“我來了,這個陌生的城市,我嗅到了同樣的氣息,罪惡、怨恨。就讓我來幫你們終結吧!”
······
“董事長,這裏有您一封信。”
“信?這年頭還有誰寫信啊?”一臉橫肉的雲馳公司董事長從秘書手中接過那古樸的信封,一臉厭惡的拆開,裏麵隻有一張寫滿字的紙,董事長輕蔑的看了兩眼,之後臉色瞬間凝重起來。指了一下門,對秘書說,“你出去!”
“是。”秘書應了一聲,連忙起身離開,她從未見過董事長的這幅表情,那是一種欣喜、恐懼交加而成的。
······
“組長,死者是餘風公司的董事,死因是利器割斷頸部動脈,流血過多而死,現場沒有任何痕跡。”調查員舉著本子聚精會神的報告著。
“沒有痕跡?快······叫陳宇!”這位組長幾乎是條件反射得說道。
“額······明,明白!”
······
“從屍斑上判斷,死者已經死了四個多小時了,房屋整潔幹淨,不像有打鬥的痕跡,傷口整齊,說明是非常鋒利的東西,這也說明了此人是有備而來,而且目標明確,就是殺他,如果沒猜錯,你們已經調了監控,並且沒有任何收獲,這裏是十樓,再綜合此人的手法,他是慣犯,並且非常囂張,他應該就是從門出去的。”
“我說陳宇,你又開始說廢話了!說重點!”調查組長顯然有些不耐煩,但又拿這個陳宇沒辦法。
陳宇瀟灑的脫掉高領風衣,拋給一旁的一名刑警,“拿好了別落地,很貴的,弄髒了讓你老娘給我洗。咳咳,驗屍報告拿來看看。”
這個陳宇一臉的玩世不恭,長相倒是還可以,不過體格瘦弱,一副見風就倒的模樣,嗓門更是陰柔的令人厭煩。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會是警方破案的王牌。
“死者在死亡之前是不是喝過一杯茶?”陳宇看著報告,突然問道。
“啊?確實喝過,你怎麼知道?”調查員無比驚異的回答。
陳宇眼睛依舊沒有離開報告,但手抬起來,指向死者旁邊的辦公桌,“我又不瞎。”
“額·······”
“鐵觀音還是龍井?”
“鐵觀音!這個很重要嗎?”這次是調查組組長回答。
“不重要,我就是有些口渴,既然是鐵觀音,那就拿來吧!”陳宇的話令在場的眾多調查人員無語。
調查組組長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這不行,這杯茶與死者有關,不能給你。”
“好好好,我去躺廁所,你們都給我別動啊,這裏的一切都不能動,要保護現場是吧!破壞了現場你們就自己想辦法破案吧!”
“你·······”調查組組組長這下傻眼了,這個陳宇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說不幹就不幹,請他辦案就要由著他。
陳宇走出房間後,臉上的玩世不恭已經變了,深邃的眼瞳中,閃過的是一種滄桑。
“這是死亡策劃師的手筆,同行啊!可惜我已經金盆洗手了,不然真想和他比一比,看誰殺的漂亮。”陳宇走進洗手間,用水洗了把臉,看著鏡子中哪個瘦弱的自己,“這樣也好,看本偵探怎麼逮到你。”
陳宇回到案發現場,臉上一本正經的說:“調查死者近日的通話記錄,外加他最近的在幹什麼,葉組長,勞煩你將這個餘風公司的資料發到我的郵箱,在麻煩你們去調查附近的監控,記住,要注意細節,比如某輛車的不正常倒車、某人的不正常回頭、總是低著頭走路的人這一類的,還有,就是凶器,如此整齊的切口,這件凶器必然異常鋒利,如果此人是慣犯,我覺得他不會隨意丟棄凶器,甚至不丟凶器。這次的的犯罪嫌疑人有很大可能是本公司的職員,所以要將案發當日,這個公司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全部調查一遍。還有,就是詢問案發之前有沒有可疑人物。”
“嗯,我們知道了!”組長應了一聲。“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