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科研所一直在鍾天幹手裏,下一場衝突必然會付出更大的代價,甚至可能像溫雄之前說的,引發難以想象的後果。
溫雄不知道他的心思,生怕他變卦,立即說道:“好!”然後轉頭麵向鍾天幹問道:“你呢?”
鍾天幹眉頭皺的極深,他顯然是不願意的。
而且徐辰林答應的這樣幹脆,讓他感到一陣古怪,卻也猜不出徐辰林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但主動放權,對任何人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鍾天幹想了一陣後,說道:“將科研所的力量調赴前線,自然是正確的,但現在王利大校生死不明,科研所另外的幾位副所長平時又不管事,一時間怕難以派上用場。沒有一個正確的領導,科研所在前線的作用要大打折扣,不如就由我將功贖罪,帶著科研所的力量布局城防吧。”
“這可不行!”
徐辰林當即懟道:您老年紀這麼大了,還跑到城外去折騰,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對城防的信心可是不小的打擊。科研所剩下的兩位副所長,我就不信他們完全不管用,若真是不管用的話,那也沒關係,我破天的楚誌上校很不錯,就讓他接手你們科研所,代管一陣好了。”
他提出自己的方案,並且說道:“若是鍾老不願交權,那先前的話就當我沒說,破天在我的領導下,總比在厲雲手中更能發揮作用吧。”
鍾天幹猛地意識到了,徐辰林這是寧可犧牲自己,也要把自己的權利剝奪掉。
他瞬間想到了很多,比如自己年齡大了,一旦被奪權,想要東山再起,幾乎沒有可能,而徐辰林還年輕,說不定沒多久又會提上去,那自己真是白挨一刀。
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不能同意,頓時冷笑道:“楚誌他懂什麼?沒有人比我更懂科研所,城防可不是兒戲,若是出了問題,你擔當?”
“行,出了問題我擔當。”
徐辰林順著他的話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鍾天幹愣了下,自己隻是用了個反問句,誰知對方就這麼接下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見徐辰林正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他急忙說道:“我意思……”
“好了,不用說了!”
溫雄哪會錯過這機會,直接打斷道:“既然兩位都同意,我很欣慰,這件事就暫時這樣處理。”
鍾天幹臉色一下變成豬肝,一口氣壓在胸膛,差點沒吐血出來。
唐菲菲和林左眼裏都露出玩味之色,看見鍾天幹吃癟,他們內心都覺得好笑,想不到如此艱難的一件事,就這樣奇怪的達成了。
溫雄內心鬆了口氣,頗有深意的望著徐辰林說道:“還有一件事,那個叫秦銘的學生,你打算如何處理?”
“處理?”
徐辰林瞳孔微微一縮,臉上的戲謔冷下來:“我不太理解這個詞的意思。”
溫雄皺眉道:“你想保他?其他事且不說,世界政府對超凡者的態度你是知道的,絕不會容許這樣的力量流落在掌控之外。”
“這隻是其一!”
鍾天幹突然說道,神情有些激動:“在剛才發生的事裏,他肯定殺了科研所的人,這已經是死罪了!”
他眼裏滾動著濃濃的殺意。
都是因為這小子,讓自己接連栽跟頭,現在就連實權都保不住了。
這股恨意,雖然有大半是徐辰林造成的,但暫時拿徐辰林沒辦法,隻能都發泄在那小子身上。
鍾天幹鐵了心,一定要將那小子徹底弄死。
徐辰林輕輕敲著桌麵,冷冷說道:“鍾老,你說他殺了科研所的人,證據呢?其次,你怎麼知道不是科研所的人要先殺他?難道一個平民,被科研所殺上頭了,還不能還手?這是那條法令規定的,恕我才疏學淺,勞煩鍾老翻給我看看。”
“好了好了,你們別爭執了。”
溫雄怕他們又懟起來,立即打斷道:“他有沒有殺人先不說,但他身為超凡者,遊離在政府管轄之外,這已經是犯罪了。徐辰林,你是政府軍準將,若是執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也不說什麼,但你還給他維護,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鍾天幹說道:“以往類似事件,都是直接定罪,然後發通緝懸賞令,這小子的超凡厲害得很,怎麼也得懸賞個大幾千萬。”
懸賞越高,自然危險性也越大。
溫雄想了下,向另外幾人問道:“你們怎麼看?”
若是在平時,直接按鍾天幹說的辦便是。
但現在顯然徐辰林有意要保此人,徐辰林剛剛同意放權,若是因為這件事而突然改變主意,那就追悔莫及。
所以溫雄此刻也不太想得罪徐辰林,故而詢問下唐菲菲和林左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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