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薏仁一條腿斷了,看鬼也奈何不了自己,就爬到河邊喝了幾口水,爬到河邊,撐著精神喝了幾口水之後,就暈了過去。
少年原來的記憶飄來,少年被一匹馬拖著,手臂被繩子綁著,橫衝直撞,撞在樹上,馬背上的人停了下來,打斷了少年的腿,扔在亂葬崗,回去交差了。
別的一無所知,痛意從身體和心底慢慢滲出,從眼角流下。
早晨河水流淌,地上是昨晚劉薏仁爬過的血跡,上麵爬滿了黑色惡心的蟲子,呈現出一條黑色的線。
山間小路,兩人一前一後。
一個白袍老者,一個挑著擔子的俊美年輕人。
“師傅,你看這地上有血跡”貌美少年說,眼睛順著血跡看去。
“師傅,你看。”少年說著,指了指河邊。
白袍老者摸著胡子,眯著眼睛看了一眼。
“羽凡,走去看看。”老者率先走去。
“師傅您慢點,這荒郊野外,怎會有一少年,這其中定有蹊蹺。”羽凡在跟在後麵。
少年被翻了過來,羽凡探探鼻息,摸摸脈搏,“師尊,還活著。”羽凡抬頭,詢問師尊該怎麼辦?
“此少年與你我相遇,也算是緣分,救不救回來就看他的造化吧。”白衣老者摸著少年的脈象說。兩人給少年喂了一些幹糧和水,並將少年在河裏簡單洗涮了一下,身上的惡臭實在讓人難以容忍。
然後將少年放在籃子裏,羽凡將掏出來的東西放到另一個籃子中。
少年瘦小,年紀大概剛剛滿十四,在籃子裏被帶上青鬆山。
白衣老者,便為青鬆派的掌門,白青鬆,人稱“鬆掌門”,無妻無子,一心在亂世拯救蒼生,希望天下太平,一生行走江湖,行俠仗義,心懷仁義,為人正派,教徒有方。
羽凡是青鬆派的大弟子,此行隨師傅外出曆練,結果撿回個小師弟,年方十八,從小被師尊收養,無親無故,對白青鬆十分信任。此門派從不收女子,因此山上能照顧撿回少年的就隻有羽凡。
兩人趕了幾天的路,終於到了青鬆派的地界。
鬆掌門精通醫藥。
配伍好了藥材之後就讓羽凡煎藥。
劉薏仁被安置在眾弟子的偏房裏,好久不見外人的弟子們,都在打量這個新來的人。
經過這幾天的治療,少年算是起死回生,臉色終於不再蒼白如死灰一般,也可進補湯藥,呼吸也平穩起來。
鬆掌門和各位長老看過少年的衣物,其中有一塊玉佩,讓少年的身份有了可猜測的可能。
青鬆山,山如其名,鬱鬱蔥蔥,高聳入雲,一年四季,常綠不凋。
青鬆派,派如青鬆,行俠仗義,打抱不平,門派青格高雅,不與大多門派同流合汙,長老和掌門一心修行劍道,不問世事,但管世人,青鬆山下一帶,匪徒不進,冤魂不擾。在他派地區救此少年。
世間大亂,大炎王朝,國君為祝淵,為大炎王朝的開國皇帝。
治國理政有方,但最近性情變化無常,時而凶暴無常,時而又恢複正常處理朝政,性情越發乖張暴虐,讓人無法猜透。
建國後,造田安民,整理民冊,大改選官製度,讓天下有才之人皆能為之所用,治旱治澇,頗有成效;外敵來犯,年方十七,禦駕親征抵禦入侵,大獲全勝,舉國歡慶,稱讚他年少有為,治國有道,加之免除農民賦稅徭役一年,更加為人民所稱讚,從此國家安穩度日數十年。
後各門派自立,火神派為大炎國君所推崇,為天下第一大派,世間修仙之人爭相加入火神派,火神派的大都招生之處絡繹不絕。
火神派主張“火為天賜,日為火之象征”,笛樂派主張水,火神派認為與“大炎王朝”所相悖,請求皇帝將其殺之,不然後患無求,隨後對於笛月派趕盡殺絕,黎明塗炭,生死流亡無數。
祝淵皇帝任由火神派屠殺。
一代明君,名聲盡毀,罵聲一片。
自此暴虐無常,大肆修繕宮殿廟宇,一大臣進諫無果,以死相逼,最後祝淵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麵前,揮手將此文臣拉下,在午時斬立決,百官再無反對之聲,齊齊跪下,大呼吾皇英明。
房間裏。
羽凡幫少年擦臉。
第四天,
第五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