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要她去,原來是看中她的專業技能了。
夜深,唐詩和雲非白站在牆角,抬頭看著高聳的大樓。
“我們,要上去?”雲非白問。
“是我上去,你在下麵等我。”
“為什麼?”
“太危險了,你耳麥戴好了嗎,等會兒有事你就叫我。”
雲非白想陪她一起上去,但唐詩堅決不準,隻好不情不願地站在一旁,看著她掏出一雙手套和一副腳墊,腳墊粘在鞋底,在戴好手套後,直接沿著直角90度的牆壁爬了上去。
作為開鎖技能滿點的人,就算檔案室的門再好再複雜,還是沒一會兒就打開了。
不敢開燈,她隻能戴著夜視鏡查看。
按照病房號排列檔案,很容易找到孟崇爺爺的檔案。
翻閱了一下沒什麼特別的,她放下,準備去尋找尹安和說的第一個死者尚義的加密檔案。
正要係上袋子,耳麥裏傳來一些聲音。
她身體一頓,把紙袋子放,按了按耳麥:“小白,怎麼了?”
雲非白幾秒鍾後才回答:“沒事,沒站穩。”
唐詩:“小心點啊。”
抬起眸子,發現紙袋裏一張照片出來了一半。
拿出來一看,是兩個並排站著的年輕人,乍一看,長相還有些相似。
左邊這個她認識,是孟崇,可是右邊這個是誰?
精神病院其他病人的家屬?
孟崇爺爺得病之前是個攝影師,那天唐詩也看見他擺弄相機,應該是他拍下來的,後來被護士們發現,就收走放進來了。
總覺得和這個年輕人有點關聯,畢竟孟崇被取走的是頭顱。
照片放在包裏,唐詩把檔案放了回去,在檔案室轉了一大圈,終於找某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一批顏色為橙色的檔案。
其中一個就是第一個死者尚義。
尚義的檔案沒什麼特別的,他是做完了心髒手術後,出現了嚴重的幻想症狀,才被公司秘密送進來的,這件事外界並不知道,包括他的親人。
說起來也巧,唐詩看了一下他曾經的病房,就在孟崇爺爺隔壁。
孟崇爺爺在1504,他在1505。
思索之際,耳麥裏響起亂七八糟的聲音,很混亂,像風聲,打鬥聲,還有難聽的嘶吼。
“小白!”
“雲非白!”
唐詩喊了幾聲都沒人應,趕緊放下東西出了檔案室。
順著掛索一滑而下,原地已經沒了雲非白的身影。
難道是那個怪物又找來了?
瑪德,怎麼專挑她不在的時候!
突然,不遠處轉角傳來聲音,她趕忙跑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就是腹部流血,一邊手捂著傷口,一邊躲閃的雲非白,還有揮舞著利爪,渾身散發臭味的黑漆漆的怪物。
怪物有一瞬間的停頓,不太靈活的大腦在疑惑,為什麼眼前這個人類突然變弱了?
可下一秒就把疑惑拋之腦後,繼續瘋狂攻擊。
“砰!”
一聲輕響。
強大的電流濃縮成一顆拇指大的彈丸,激射而出,準確地落在怪物的手臂上。
“吼!!”
手臂一陣劇痛,隨即身體麻了一半,怪物痛苦地發出難聽的嘶吼。
它看了一眼唐詩手裏的銀白色槍支,最終求生欲占了上風,一個轉身就跑了。
唐詩想追卻顧忌雲非白的傷,還是收起武器跑到雲非白麵前,扶著他:“怎麼樣,嚴不嚴重,你這人,都說了有情況就說,怎麼不說呢!”
雲非白咧著蒼白的唇:“沒來得及。”
唐詩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最後又化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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