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下,唐詩還是轉身離開,回到了家裏。
不收拾,誰幹的誰收拾!
跑毛線你跑!
雲非白這段時間一直很緊張她,怕她遇到危險,今天這妖怪八成就是來殺她的,結果被雲非白給幹掉了。
房間燈還亮著,唐詩走進去看了看,他沒回來。
走到窗戶邊,唐詩一把將窗戶關上。
她嘴裏嘟囔著:“跑什麼跑,有本事你就別回來了。”
小區裏發生這麼血腥的事,尹安和過來解決問題,結束後給唐詩打了個電話。
“你說你怎麼在哪兒哪兒死人呢?”
“……請你想好再說話,和我有什麼關係?”
“幫個忙……”
“嘟嘟嘟——”
尹安和眨眨眼睛,悻悻地撓了撓後腦勺。
不幫就不幫,怎麼還這麼生氣呢?
難道是因為他欠她太多錢了?
唐詩掛了電話後,越想越氣。
雲非白自己溜了,一個爛攤子丟給她。
這邊造成了恐慌,然而作案者本人卻是在河邊瘋狂清洗自己的雙手,把外套丟進水裏,浸濕後使勁把臉上的血漬擦掉。
做完一切後,整個人癱在草地上,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
他昨天跑了很久,最後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停了下來,這裏沒有人,隻有鳥叫蟲鳴。
他的心髒還在不停地跳動,狂躁得仿佛要爆炸一般。
太害怕了。
害怕見到她,害怕看見她的表情。
害怕自己拚命掩藏的本質暴露在她眼前。
聽到她開口說話,他恐懼。
如果她說不要他了,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反應。
他怕自己忍不住把她帶走,去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
隻有他,和她。
躺了不知道多久,雲非白慢慢坐起身,動了動快要僵硬的身體。
扶著一旁的樹幹站了起來,緩緩往樹林深處走去。
唐詩整整半個月沒見到雲非白,她在附近找了,沒見他蹤影,後來係統告訴她,他現在很安全後,她就不去找他了,讓他自己靜一靜。
如果真去找了,還得解釋一下自己是怎麼找到他的。
尹安和發現雲非白不在唐詩身邊,感到訝異。
“你的小跟班呢?”
“不知道,招呼都沒打就走了。”
“你不去找找?”
唐詩沉默片刻:“過兩天應該就回來了。”
聊了幾句後,尹安和拉回正題,哀歎一聲:“我是查不下去了,上麵已經暗示不要再調查,如果我再查,怕是工作都保不住,說不定還要被拉出來當替罪羊。”
唐詩:“勢力挺大,一般這種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動手比較好。”
尹安和翻了個白眼:“你行你來,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動手?反正這個案子的兩個凶手都抓到了,幕後黑手我就不查了,不然得不償失。”
尹安和離開後,唐詩坐在陽台的單椅上思考了好一會兒。
她總有預感,自己被伏擊和這幕後之人有關係。
又是幾天後。
唐詩再次撥打雲非白的電話,還是打不通。
也不知這家夥跑去哪兒了,一直不接電話。
也沒興致接單,唐詩打開電視,出現的第一個就是政治新聞。
挺轟動的一件事。
【副總理陶曄於12日晚十一點鍾去世,死因不明,警方正在調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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