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警察敲門(2 / 3)

又或者,昨天早上的那個噩夢成真,我看著陸賓,雖然此時他已經換來張臉,但是我依舊在他的那雙眼神中看出一絲淩厲的氣勢,或許在下一秒他又會換上那雙凶殘的眼神,然後用槍抵著我的腦門……

我搖了搖頭,不敢繼續想下去。然後我說:“我是指的你如何將那個秘密跟兒歌扯上關係的?”

“你說是這件事啊!這比早上想到那個盜竊案中的手法要容易很多,可是要把它說清楚,卻不是那麼簡單。首先我一直奇怪,唐寧的爺爺在給唐寧的那封信的結尾為什麼要些那些話,如果單純的把意思理解為一個老人想念自己的孫女、回憶過去而有些絮絮叨叨,也不無道理。所以我開始一直也沒太注意力。但是你要明白這一路走來,所有的事情之間都是有聯係的。你永遠不能放棄任何一個細節,那怕是再小的東西。老人千方百計留下那麼一段血字,當然這還有待考證,因為我聽張揚分析過案情覺得這段話凶手留下的可能性會更大。但唐寧卻證明這是他爺爺留下的。這裏本身就有矛盾。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我們隻有把這個矛盾暫且擱下。就先把這些當做是她爺爺留下的吧!她爺爺留下這麼一段文字,為的就是要告訴唐寧是有東西被他藏起來了,但是就光從那段文字所得到的答案卻是很籠統的。樹下,樹下的範圍很大,所以張揚做了很笨的一個方法就是把地挨個翻了一遍。弘老既然留下了線索,但又沒有指明具體的地方,這絕對不是他忽略了。他總不至於要這樣柔弱的女孩去把地翻一遍吧!更何況,他把信息寫在了屍體上,如果真是一個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他就不會想到警察也會破解那個謎題嗎?顯然他是想到了,他不是在案發現場想到的,而是在十幾年或者幾十年前就想到了。所以他早有準備,他把這個秘密的下半部分要以什麼樣的方式傳輸給自己的孫女,而又不為外人知道呢?”

“那首兒歌?”我驚叫著。

“沒錯!你想想一個爺爺教孫女唱兒歌是多麼正常的事情啊!在他寫給孫女的信中用回憶的方式讓孫女想起那首兒歌也是非常正常、合理的事情,不是嗎?”

“太精彩了。”我叫了出來,“你的分析真是細致入微,幾乎讓我感覺到我是在跟福爾摩斯在對話。”

陸賓搖搖頭說:“我的這個想法太大膽了,連我自己都不敢完全相信,直到看見那張符籙,我才完全肯定了我的推測。”

“這是怎麼會是?”

“很簡單!誰能想到一道十幾天前才出現的謎題,它答案的下半部分,會在二十年前的一首兒歌裏呢?”

“說的也是!那你最後又怎麼確定的呢?”

“我剛從不是說了嗎?我直到看到那張符籙之前一直都不敢確定。但是我知道你的意思,要不是唐寧說那首兒歌是她爺爺教給她的,而且還是唯一一首時,我是不會想利用這個答案去解開謎題的。”

“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江蘇是一個河湖較多的地方,平原、水麵所占比例占江蘇省的90%以上,比例居中國各省之首。自澱山湖向東,大大小小有名的沒名的的湖我們又經曆了許多。湖又大小,江南之美也各有差異,除了陸賓還是一臉呆滯之外,我跟唐寧的心情都已經轉好許多。姑娘終於在看到美景的時候,會和我談論一番,說道開心時,也會宛然一笑。

我們在錦溪鎮北邊的鎮北飯店吃了飯,吃罷飯,陸賓說要去鎮裏買點東西,在文昌路的一家文具店他開出長長的一單子東西,期間有兩個民警前來買文具,但都沒有向我們看上一眼。我們又去附近的中國電信為周培買了一部手機,陸賓將那張電話卡插上之後,要了我的電話撥通,來電顯示果然就是名片上的那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