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明珠,二肥想要你教他法術。”我不得在旁邊幫忙說話。
鮮於明珠雖然無比傲慢,高高在上。但性格其實比較直率,最不喜拐彎抹角,直接給她說一些要求是最好不過。
鮮於明珠臉上掠過一抹異色,冷冷看向二肥。
二肥臉上肌肉僵硬,明顯很緊張。
他對鮮於明珠那是真的慫。
房間裏安靜了一會兒,二肥這才臉上擠出笑容,諂媚的笑道:“姑奶奶,我確實是這個意思……我實力太差了,每次出去總是拖累你們。這也不是個事啊,你說對不對?”
“我琢磨著吧,總是要學點東西。天天的一些東西我也學不會,鬼師一脈的嘛,他根本不能教我……”
他話說到一半,被鮮於明珠很生硬的打斷:“你這麼蠢,我怎麼教你?即使教你法術,我有什麼好處?”
喲嗬,一聽鮮於明珠這話我眼睛一亮,這口氣……這事情完全有得商量啊。
我連忙向二肥使了個眼色,他也很會來事,湊到鮮於明珠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
鮮於明珠的神情很奇怪,先是一怔,繼而仰著脖子整個身軀向後麵退了些,淩厲的看向二肥,似不相信他的話。
“我發誓!”二肥舉起右手,有些焦急的保證。
鮮於明珠點點頭,繼而又將耳朵湊向二肥那邊。
兩人很古怪的嘀嘀咕咕了好一會兒,然後鮮於明珠站起來向二肥招招手。
她已向我的房間走去。
二肥跟在她身後,不忘回頭向我得意的握緊拳頭揮了揮。
等他們進門後,我跟老黑湊在一起,瞅著那扇門盯了好久。
真是奇怪,鮮於明珠那麼難搞的丫頭,二肥究竟是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一下子就說服她了?
後來的幾天,二肥天天跟在鮮於明珠屁股後麵。
他們有時候在房間裏麵一待就是大半天。
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二肥一個人待在房間裏,鮮於明珠不知道是去外麵做什麼,一回來就帶了一大包的東西。
但是有一點我清楚,她肯定是去了寺廟,因為她每次出去回來後身上都有著濃濃的檀香味道。
而鮮於明珠隻要回來進入房間之後,裏麵一會兒就會傳來二肥的慘叫聲。
高亢嘹亮,繞梁三日,堪比老外男高音帕瓦羅蒂。
第三天,一大早。
我沒有等來天蟾子,卻等來了小辣椒。
她穿著警服,畫了淡妝,俏麗的臉凍得有些發紅,望向我一臉嚴肅。
見我第一句話就是,“吳天,你還想不想跟我談下去?如果想,你這次不要去東南亞!我不想你死!”
我當時還蹲在院子裏的石階上刷牙,雪白的牙膏沫子含了一嘴。
聽了她的話,我差一點驚得把整個牙膏沫吞進去。
我慌忙抹了抹嘴巴,呼嚕了幾口水,弄了幹淨。
“老婆大人,你幹嘛啊?一來說些不吉利的話。你從哪裏聽到的消息,說我要去東南亞?”我很是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