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全佳自言自語。
他這話,一半是對我說的,後麵一半顯然是自言自語。
不管怎麼樣,這貨的思路還是很清晰。
他所說的三個方向,我腦子也有個概念,簡直是不謀而合。
但顯然我一個人是不可能盯著三個方向,所以有他幫忙再好不過。
盯著警察局,是因為那邪降師想要控製警察局做事情,盯著那邊肯定遲早會有線索。
而二肥是我好兄弟,我當務之急是要找到他。
第三個,是根據麥娜警察所在的地下室,他們房間裏供奉的那種神秘雕像神像,找到邪降師所屬的派別。
三個方向任何一個有突破口,很多事情都會明朗許多。
滴滴。
司馬全佳說話的時候,我手機驟然亮了,一道信息發送了過來。
“天哥,很多事情暫時不好說。但是你要記住,我劉瞎子絕對不會害自家兄弟。我現在不能回來,有點事,等我回來,我會親自跟你解釋。”
死瞎子!
收到這信息,我愣神了半天,心中反而更加疑惑了。
這劉瞎子是在幹嘛?以為一個信息就能讓我相信他不成?
他跟二肥失蹤的事有關嗎?他為什麼要給麥娜下蠱?
而且,他跟那神秘的降師又是神秘關係?
一想到劉瞎子,我就一陣陣頭大。
“怎麼了?”
注意到我怔怔的樣子,司馬全佳疑惑的問。
我將手機上麵的短息,遞給司馬全佳看。
“我還有點東西忘了跟你說,跟我一起來的人,有個叫劉瞎子的家夥,這貨來到泰國後,被我發現他在那個麥娜女警的身上下蠱……”
我將自己從警察局照片牆上的,寄身在麥娜照片裏的一縷殘念獲取的信息,跟司馬全佳詳細說明。
司馬全佳眨巴眨巴眼睛,“劉瞎子,明明是你們的朋友。他給那女警下蠱,他的動機是什麼?還有,他說要去做個什麼事,動機是什麼?他的底細,你們究竟查清楚沒有?”
我攤攤手:“老實說,我一直以為我很了解劉瞎子,但是其實,我們幾個也是最近才跟他很熟,以前隻是知道他在江州一帶坑蒙拐騙,算命騙人。”
我說到這裏,內心裏有點無奈。
說起來,我真是對劉瞎子一無所知啊。
劉瞎子已四十多歲,我們對他的認知僅僅停留在他是在江州文化宮後巷裏坑蒙拐騙,其他的一無所知。
現在想想,這家夥還是有很多地方很可疑的。
別的不說,他在血童子事件裏,教楊老太衍龍蛇大法,就顯得很可疑。
衍龍蛇大法,是門很深奧,而且有些邪門的秘法,普通人很難學會,更別說平時表現得跟半吊子一樣的劉瞎子。
而且這劉瞎子的法力,忽高忽低,有時候能跟南洋邪降師鬥一鬥,有時候卻又在我們麵前頻頻吃癟,二得很。
見了我跟二肥、老黑也是刻意討好,一口一個“天哥、肥爺”,導致我們三個內心裏還真是很小看劉瞎子。
而這家夥跟宗教局那邊居然有關係,而且很熟。
其實現在想想,這貨身上透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