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到10級獎勵赤色之地進入權限一次是什麼意思?我上次戾氣值滿了不是自己就進去了?怎麼還有進入權限這一說了。先不管他了,反正一時半會也搞不明白,反正這經驗是挺過癮的。
瀟提議說一起去升級,大家都沒意見,但是我有意見,我受不了手裏的劍,現在就連瀟都不知道從哪淘換了一把綠色品級的劍,我還拿個大白板,丟人敗興的。冰妍見我不高興了,趕忙跑過來要還我劍,我哪那麼小氣,送給女孩的東西怎麼能要回來,這不是自己扇自己的臉麼。
不過大家都要去升級,我自己不去也挺沒意思的,還是去吧,就拿個大白板劍隨便砍砍怪配合配合他們,待到日薄西山之時,我們都還未顯疲倦,但也沒什麼收獲,隻有粉紅升了一級,現在是8級了,已經快脫離新手了。
打到7點多,我實在沒心情殺怪了,就往地上一坐,看他們殺著玩。
要說這人的身體一閑下來,腦子就非得動動,我的屁股剛接觸地麵,就開始胡思亂想了。我想起了有爸爸媽媽的日子,想起了爸爸媽媽不在一起的那一天,我在法庭上留下我的孤單的背影獨自離去的場景,想起了然然,那個陪我度過一個又一個日夜的然然。
我又想起了眼前的冰妍,我不清楚我們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也不知道我們有可能發展到什麼地步,如果我和她有了什麼進展,如果萬一有一天,我在遊戲裏找到了然然,我怎麼說,難道要我說,“然然,這個是我女朋友”,我做的到嗎?
是啊,在遊戲裏找她,這麼大的遊戲,談何容易,就不說地圖有多大,全國多少個城市,每個城市共用一個新手村,每個新手村又有多少人?是,我現在確實跟她在一個新手村,但是她在哪呢?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上線呢?我不知道;她改變了多少容貌?我還不知道。當然,無論她怎麼變,我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
要說然然也沒什麼標誌,就是那個齊劉海是我最喜歡的,而冰妍恰好也是這樣的齊劉海,或許,這也影響著我對她的感覺,一種熟悉的女人的感覺,雖然我並不認識她。
我不知道要用什麼方式把她找出來,也不還知道我打不打的過她朋友,如果真的找的到她,並且打過了她朋友,我們要怎麼相處?是朋友?戀人?或者尷尬。
大家都覺得殺這東西沒意思,可是暫時也找不出來什麼有意思的事,於是決定下線吃飯,冰妍提議大家一起吃,反正都是一個城市的,出去聚聚也好。我當然沒意見了,吃飯的時候還能看到心曠神怡的小美女,當然是求之不得的。瀟聽說能看到活的,也很興奮地要去,粉紅自然是不用說了,銀那家夥好像沒有什麼興趣,敷衍了句:“我還有事。”就沒再說什麼。
然後大家興致勃勃地討論吃什麼,結果居然是,去吃拉麵。因為冰妍一直說想去大飯店吃,我跟瀟都表示沒有錢,銀那家夥去不去還是一回事了,更別指望他掏錢了。我跟瀟沒意見,我們倆是最喜歡吃那的,銀聽說是拉麵,更沒興趣了,直接甩了句:“我去練級了。”就離隊了,這家夥,還是這麼冷。
我們四個人還是蠻開心地去吃了飯,瀟那個小眼啊,盯著冰妍看,都不帶眨眼的,我都服氣死了。對了,好像他不知道冰妍的名字誒,我氣氣他,於是對冰妍說:“雪妍,把你電話號給我唄。”瀟看看我問:“你喊誰呢?”“他喊我呢,墨殤。”她還是喜歡叫瀟遊戲名字,雖然知道他叫瀟。“小白,你電話號是幾,我給你打過去。”然後我報出了我的電話號,她拿出手機按了一遍然後撥給我,隻聽我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是一隻草泥馬……”我趕緊按了掛機鍵,卻還是被她發現不對了,她看看我問道:“剛才你鈴聲說是什麼馬?”“沒什麼了,沒什麼。”瀟那小子已經壞笑了半天了,我都懶得理他。
我突然想起來好像瀟和雪妍也10級了,就問他們:“你們升級的時候有沒有獲得進入赤色之地的權限?”瀟問:“你也獲得了啊?”“嗯。”雪妍不解問:“其實我想問,什麼是赤色之地。”“這個就是赤殺的終極PK場,等戾氣值高了就傳送過去了,但是現在給了個權限,還真把我弄蒙了。”“我已經蒙了,我還是吃飯吧。”雪妍已經無語了,開始調戲麵條玩。我跟瀟也沒再討論,因為……我們都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