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家裏人不會有意見嗎?”胡晨宸有些不解。
小來說:“有些是沒結婚的,有些是老公玩老公的,老婆玩老婆的,互不影響。”
胡晨宸又是長長地“哦”了一聲。
買了單,胡晨宸和小來走出飯店,走到門口,小來突然腳下一踏空,差點摔了一跤,胡晨宸趕緊抓住她的左臂。
注意一看,小來的臉紅撲撲的,似乎酒上頭了。“你不能開車了。”
小來又對胡晨宸略顯遲鈍地笑了一下,說:“哦,我真有點頭暈了,那可怎麼辦?胡晨宸,我不能開車了。”她很自然地把頭靠在胡晨宸肩膀上,嬌嗔地說,“我不能開車啦,怎麼辦?”
胡晨宸心跳加快,一時不知該怎麼做,卻也鬼使神差地順手摟住小來的肩膀,說:“要不,先到我家去坐一會兒,我給你泡杯茶,你醒醒酒再走。”
小來抬頭看了他一眼,又靠著說:“好——吧,不過萬一不能醒怎麼辦?”
一路怎麼辦怎麼辦的亂說,跟著胡晨宸從地鐵過道穿過了馬路,幾個拐彎就到了胡晨宸租的房子,胡晨宸覺得自己有點鬼鬼祟祟地開了門,帶小來進去,很快就把門關上,生怕被人看見,其實真沒必要,這裏除了房東外,沒有再多一個人認識他。
小來說:“這房子,客廳的沙發這麼破。”她徑自往裏屋走,往床上一靠。胡晨宸跟進去開了空調,說:“這是一樓,裏麵很冷,再說,我也不需要用客廳,我隻需要有衛生間、臥室和廚房就行了。”
“廚房?你自己還做飯?”
“對,其實並不是想做飯,而是沒事幹的時候消磨時間,自己做飯總要大半個小時吧,然後再吃,吃完再收拾,晚上很快就過去了。”
小來突然用一種很妖媚的聲音說了句:“好男人啊,人家都喜歡打牌,你倒喜歡做飯。”
胡晨宸一邊在忙著燒水,一邊答應說:“什麼好男人,沒用的男人罷了。”
忙完,走進房間,看到小來慵懶地斜倚在床靠背上,眼睛裏仿佛有水在晃動,見他進來,小來伸了個懶腰,說:“背好酸啊,真想找個人捏幾下。胡哥,你會不會按摩啊?”
這一會兒,胡晨宸就變成胡哥了,胡晨宸有些不知所措。當然他也不是什麼純粹的正人君子,知道是什麼個意思,敢情這小來是春意上來了,酒不是好東西,以前總聽人說酒是色媒人,自己總沒啥感覺,原來用在女人身上才對。他拉過房間裏唯一的一張椅子,放在床旁邊,坐下剛準備說些什麼,沒想到哢嚓一聲,椅子的座墊就掉下去了,胡晨宸差點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