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奈兒看到兩人望來,憤怒的眼神緊緊的瞪著龍羽閑,怒道:“賤女人,你憑什麼嫁給若塵哥哥,隻有本公主才配得上若塵哥哥。你隻是一個下賤女人生的下賤胚子,隻會勾引男人的野女人。這幾年在外麵,還不知道勾引了多少野男人呢,憑什麼裝出一副純潔的樣子奪走若塵哥哥。”
“住嘴。”
兩道不同的厲喝聲響起,不過兩道厲喝聲都帶著冷冽如刀的殺氣。
感覺到前後兩道帶著血腥殺氣的厲喝聲,月奈兒心下不禁打了個冷顫,額頭上也冒出一層細汗。
前麵,納蘭若塵湛藍色的雙眸閃爍著三分妖嬈,宛如吐著毒信子的毒蛇,目光不措的盯著門口臉色蒼白的月奈兒。
而月奈兒的身後,龍若鳴蹙眉怒視著月奈兒的背影,臉上的神情像是閃著雷鳴的狂風暴雨。原本剛才龍若鳴離開,正好碰帶闖進來的月奈兒,而剛才又聽到月奈兒的一番怒罵,龍若鳴心下不樂意了,月奈兒口中的“賤女人。”可是他的妹妹,還讓他如何置之不理的站在那裏。
龍羽閑淡笑的對視著臉色扭曲的月奈兒,轉身坐回椅子上,挑眉道:“堂堂的一國公主跑到別人的家裏,張口閉口就是賤女人、野男人,原來皇家尊貴的公主也不過如此,嗬……公主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沒有讓公主知道,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
月奈兒臉色蒼白,想到上次在床上躺了七八天,驚恐道:“你,你想幹什麼,本公主告訴你,若是傷了本公主,本公主絕不輕饒你。”想到麵前坐著的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月奈兒頓時感覺手足無措,招架不住。
門外的龍若鳴微微驚訝,隨即了然,這個妹妹連公主都害怕至此,絕對不會讓人任意欺辱,看來自己原本擔憂的心是多餘的。
“呀,七公主,你不會病了吧,怎麼看你臉色蒼白,雙腳顫抖,臉冒虛汗呢。額,這症狀怎麼感覺像是來大姨媽了呢。”龍羽閑驚訝的瞪眼道,語氣中透著濃濃的關心,丫的,就會裝。
納蘭若塵自然知道大姨媽是何許人也,但是在場的其他人都紛紛不解,為毛七公主病了和大姨媽有什麼關係?!
許是見到眾人不解,龍羽閑非常熱心的解釋道:“大姨媽就是葵水,女人,你懂得。”話落,對著月奈兒拋去一個媚眼。
好吧,龍若鳴和小六兩個男士低頭看地,表示自己沒聽到。
稀月無語望天,也表示沒有聽到。
月奈兒雙唇挪動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出一句形容這個不靠譜的女人,可以說,月奈兒石化了。
月奈兒感覺雙腳定在那裏無法行動,無比的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帶著宮女出門,門外隻有一個太子府的太監。
龍羽閑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語出驚人的舉動,葵水這個在現代看似正常的一件事,在古代人們對這卻非常的隱晦,甚至妻子來了葵水,丈夫看做是髒穢的事情,葵水期間,丈夫和妻子不能同房。而現在,一個女人守著三個男人毫不避諱的說出來,何等的脫離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