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真一頭霧水,隻能自己往房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剛要準備開門,隻聽到屋內一聲男子的低吼聲傳來,月真的手頓時僵在了半空,本來陰沉的臉更加陰沉。
不一會,屋內傳來麗嬪的聲音和月思墨的聲音。
麗嬪****的身子貼在月思墨的身體,嬌喘道:“太子殿下,麗兒還想……。”月思墨剛釋放完,全身舒爽,其實月思墨這幾年和麗嬪保持關係,不僅僅是為了從麗嬪的身上打探消息,還有一部分原因是麗嬪的別樣滋味,看上去清麗嬌小,可是吃上去卻妖嬈嫵媚。
抱著麗嬪,月思墨在她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下,點著她的鼻梁笑道:“小妖精,你難道要將本宮榨幹了才甘心嗎?”
麗嬪翻身趴在月思墨的上麵,一隻手輕輕的挑逗月思墨的下方,一隻手撫摸著月思墨的臉頰,笑道:“臣妾倒是想將太子榨幹,可是太子也要給臣妾機會啊。”
月思墨輕笑一聲,道:“先告訴本宮父皇可有什麼話告訴你,本宮就給你機會。”
麗嬪收住臉上的笑容,從月思墨的身上翻下,沒好氣道:“說那個老男人幹什麼?自從認回皇後的女兒,已經好幾日沒有來到這裏了。不過,臣妾也不稀罕他來。”隨即目光看向月思墨,巧顏笑道:“他哪有太子殿下威猛。”
屋內的月真臉色已經慢慢變黑,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那個男人喜歡被自己的女人質疑自己的能力,月真貴為一國之君,也是一個男人,豈會不怒。
月思墨聽到麗嬪的話,哈哈笑道:“真是本宮的小妖精,等本宮擠下那個老年人,坐上龍椅後,定會將你封為貴妃。”
“畜生,朕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弑君之心。”隨著月真的暴怒,月真推門而入。
月思墨和麗嬪看到月真踏步走進來,兩人已經傻了,怔怔的看著怒火騰升的月真。
月真看到兩人****全身,怒道:“你們竟然敢背著朕偷情,好大的膽子,一個是朕的女人,一個是朕的兒子,好,好,很好。”
兩人這才想起****全身,慌亂的穿上衣服,走下床跪在地上。月思墨跪著來到月真的麵前,抱住月真的腿,哭道:“父皇,都是這個女人勾引的兒子,父皇,兒子是無辜的。”
麗嬪沒想到出事後的第一時間,月思墨就這樣無情的將自己舍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冷笑,沒有求饒,沒有出聲,其實在麗嬪和月思墨偷情的那一日,就知道日後自己必然沒有好下場。
速度極其快,第二日,月真下旨,太子有弑君之心,三日後處斬,不得葬入皇陵。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的血脈,月真原想將月思墨囚禁在皇陵,可是為了引出皇貴妃,月真隻得演出戲。
而當晚,麗嬪在自己的宮內懸梁自盡。麗嬪的族人也全部發配到邊疆。
這三日,月夜痕部署好藍城的防備,最害怕的就是皇貴妃會帶領北堂家族的精英前來營救月思墨。
三日後,西北大營,月思墨已經被侍衛壓在了台上,三日後的囚牢生活,原本意氣風發的月思墨變的頹廢絕望,臉上全是落寞。
月真沒有來到這裏,現場隻有月夜痕和納蘭若塵,周圍全是侍衛圍住。
時辰到後,月夜痕看到全場還沒有異常,隻得命令處斬,月思墨被壓到斷頭台,眼見劊子手的刀要落下,周圍飛出一批黑衣人,圍住了全場所有的人,保護現場的侍衛亦是拔出刀相迎。
月夜痕揮手示意劊子手停下,起身看到圍住全場的黑衣人,來到月思墨的麵前,接過劊子手裏的刀抵在月思墨的脖子上,冷聲道:“讓你們主子出來,不然,我手裏的刀落下。”黑衣人沒有行動,隻是讓開了一條路,皇貴妃提著小夕的領子緩緩走來,看到月夜痕手裏的刀,其實她的心裏還是緊張的,隻是麵上佯裝鎮定。
小夕提在半空,看到台上的月夜痕,哭喊道:“舅舅,舅舅,救我啊,這個死女人要殺我。”
月夜痕看到皇貴妃竟然挾持了小夕,緊張的看著小夕,安慰道:“小夕,不怕,等舅舅救你。”
小夕雖然在哭喊,可是臉上卻極其淡定,聽到月夜痕的安慰,點點頭,道:“舅舅不用管我,先辦好自己的事情,小夕男子漢大丈夫,不怕的。”
月夜痕嘴角抽搐,無語的看著小夕,心裏哀歎,這孩子到底是害怕還是不害怕啊,看到他鎮定的樣子,難道不知道自己被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挾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