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繼海先開車去鄰省,等待任心柔開飛機去接他。

三人在西藏獵巨型耗牛期間,文沐風六人帶著各自匹配好的“監視器”溜達在福海大街小巷。

陳傑幾人經常湊一起逛街,真的像是在度假,路上看見不平等的事看心情多嘴幾句,主打一個輕鬆自在,做一群穿軍裝的街溜子。

跟蹤他們的人最累,每天不停的走,吃喝拉撒都不能隨意走開,就怕把人跟丟。

相對於陳傑五人的看守人,監視文沐風的人則輕鬆太多,一天24小時蹲在樓下,文沐風極少出門。

就算出門,也隻是去軍營領食物和水,去辦事大廳吹個涼。

杜萬龍聽完監視文沐風的報告,有些不可思議:“沒去別的地方?一次都沒?”

梁標說:“是,或許是我們想錯了?他們確實隻是在外流浪太久,就近找個基地休整?”

杜萬龍緩緩搖頭,擺擺手嘖聲道:“你不了解文沐風這個人,我那個大侄子杜宇峰,算得上是人中翹楚,不論做什麼任務都能很好的完成;

可是,每一次,真是每一次!邪門的很!隻要對上文沐風,永遠討不到好,就像被下降頭一樣!”

杜萬龍忍不住誇讚道:“不過呢,有一說一,文沐風這小子確實是個爭氣的,這麼多年,我們每次給他下絆子,都弄不了他,次次被化解,有時還被他反噬,是個厲害的角色,比起他爹有過之而無不及......”

說到這,杜萬龍明顯語氣停頓,歎了聲氣:“道不同不相為謀,做人啊,太固執必然是要吃大虧的!任澤海也和姓文的一樣!頑固不化!

任家那幾個堂兄弟都是厲害的角色啊,有任老頭那個瘋批智囊在,再讓他們發展下去,哪裏還有杜家站腳的地方?任澤海當年如果不死在回國的船上,現在怕是沒杜家了!

好不容易處理掉姓文的,姓任的也冒出頭了,都喜歡和杜家作對,不除不行啊~”

梁標垂著腦袋,靜靜的聽著杜家的陳年往事,眼瞼遮住眼底一閃而過的不屑和厭惡。

杜萬龍講累了,喝了口茶,“純玉呢?沒去找文沐風?”

梁標說:“每天上門送飯菜,文沐風從來不開門,杜小姐通常會在門口自言自語待半小時才走。”

活到四十歲真是看到四十歲,這麼厚臉皮的女人實在不多見,標說出杜純玉的行為覺得嘴巴麻的很。

杜萬龍笑著說:“送上門的女人不值錢,但是,有的男人就喜歡這樣被死纏爛打,明麵上表現的厭惡不屑,暗地裏不知道有多爽!我女兒對他軟磨硬泡就算不能把人心弄到手,多少也能套出點有用的信息來。”

杜萬龍像是在解釋女兒的行為,也像是在安慰自己,女兒能弄到有用的信息。

梁標平日裏本就不苟言笑,杜萬龍也沒要他回應他什麼。

杜萬龍輕咳了幾聲說:“文沐風那些隊員有沒有異樣?核對過沒有他們的異能和係統裏上報的是否一樣?”

梁標說:“核對過,莫海奇和梁建國沒有異能,有兩個金異能一個土異能,文沐風火異能。”

“文沐風你讓人小心仔細觀察,再派兩個人盯著,他來這裏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這小子最喜歡悶不吭聲做大事。”杜萬龍吩咐道。

“好的,我現在去辦,還需要做什麼安排?”梁標問。

杜萬龍想了想說:“這幾天,另一派的人是不是動靜也小了?”

梁標回答:“和平時一樣,監視我們的人沒見少,我估計是因為極寒馬上要來,剛需品欠缺,很多人忙著做事,沒時間搞事情。”

“嗯,忙一點好,我們多想一些任務出來,明天開會,我讓他們去完成,省的一個個閑得慌竟盯著我背後!”杜萬龍氣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