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五人一下車離去,車上那一個一直以報紙遮住臉的男人忽然把報紙放了下來,望著羅浩五人消失的方向。
打眼一看,這男人是一個歐洲人。
“太恐怖了?”歐州人喃喃地道:“那五人居然會給我一種這麼恐怖的感覺?”歐洲人感覺到全身盜汗,隻因羅浩五人給他的感覺太恐怖的,就像五頭猛虎一樣,讓他感覺到危險。
這個時候,歐洲人的手機響起,他一接通電話便用字正腔圓的英語說道:“我是查爾斯!”
“查爾斯閣下你好,我叫安妮?”電話那頭傳來了一把女聲,女聲同樣以英語回話,但這把本應該甜美的女聲現在讓查爾斯聽起來,有點高高在上不吃人間煙火的味道,查爾斯知道,這個叫做安妮的女人正是研究所所長的秘書,雖然職位不高,可卻是所長真正的心腹。
“你好安妮小姐,未知有什麼事情呢?”查爾斯知道,這所長心腹這次來電,必定是要責問自己,怎麼會讓所裏埋伏於崗城的潛能戰士讓中國天流中人除去的事情。
查爾斯想起當天看到那美麗而危險的女人,再想到當自己回到埋伏潛能戰士的造船廠時,看到船廠一切如舊沒有半點異常,隻是自己埋複起來的戰士全已經被分屍了而己,一想到那個血肉滿地的場麵,縱使在伊拉克戰場中安全退回,見過無數死亡的他也覺得恐怖。
“安妮小姐,我也剛想聯係你!”查爾斯深吸一口氣,然後作出一個決定:“我想辭職!”
“什麼?”本應語氣平淡的安妮小姐聽到查爾斯的話,露了了驚嚇的叫聲:“理由!”
查爾斯吐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我不怕戰鬥,但我同時也不想跟自己戰勝不了的敵人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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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哥,這就是你的家嗎?”聶人傑等人去到羅浩位於崗城的“家”時,心內難以接受,怎麼這江湖上有名的埋名虎與江湖第一美人的兒子居然會住在這破房子之下的呢?
“有什麼問題嗎?”羅浩也有點臉紅,而知道他底細的沈雄淩也回家去了,所以麵對著三名不知道自己家底的新朋友,心裏有點不好意思。
“沒有什麼?”三人同時搖了搖頭,忽然呂英白一臉驚嚇:“小滋,你幹什麼?”
眾人望向小龍蛇,隻見龍蛇已經脫離呂英白的手腕,然後往廚房方向走去,可惜廚房裏根本就沒有能吃的。
沒有找到吃的龍蛇當場就不願意了,擺起一副大爺款望著羅浩等人。
“好啦,我們打個電話約上雄淩一起去吃飯吧!”對於小滋的頑劣,呂英白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嗯!”
過不了多久,沈雄淩便來到了羅浩的家中,臉色一臉陰沉的。
“何事?”四人都發覺沈雄淩的臉色有異,紛紛開口追問。
“這個!”沈雄淩在懷中掏出一張黑色的貼子,看到這張貼子後,眾人都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因為中國人婚嫁喜慶用的請貼都是紅色的,隻有家裏死人了,用的貼子才是黑色。
“誰出事了嗎?”羅浩接過貼子翻開一看,眉頭輕皺。
“是今天嗎?”羅浩算了一下時間,今天初八,初一到今天剛好七天。
“是的,你去嗎?”沈雄淩有點冷然,臉上帶著點殺氣,搞得不明就裏的另外三人一頭霧水。
“去!”羅浩答道,回答之時更把二少贈於自己的那把沙漠之鷹插於腰間,以衣服遮擋住。
羅浩一槍在手,整個人忽然發生了兩極般的極端轉變,如果說平時的羅浩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青年的話,那麼現在的羅浩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蓋世殺神,在他那像隻有殺氣沒有同情的黑眸之中,四人不自覺地看到了一個波瀾壯闊,腥風血雨的殺謬江湖。
是夜,崗城一間紡職廠全廠停工,停工的工人紛紛出席廠長的頭七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