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誰出戰?”高野純夫望著被沈雄淩所傷,變得一臉死灰,並且不停地顫抖明顯就失了自信的天野雄,不敢再輕視眼前這五名中國青年,語氣變得凝重地望著餘下的三名手下。
另三人看得天野雄敗得如此簡單,一時之間也顯得無策,心驚,“我來吧!”終於,一名留住八字胡的壯漢站了出來。
“你?”沈雄淩看著壯漢,並沒有感覺到壯漢身上藏有利器:“你的兵器呢?”
“我三浦仁練的是柔道,從來不使兵器。”當三浦仁用生硬的漢語介紹自己,說到柔道一詞時臉上露出自豪之色,眼神也變得莊嚴肅穆。
“哦!”沈雄淩收起了刀,然後轉頭離去,根本就沒有回應三浦仁的說話,讓三浦仁感覺到被輕視。
“你們誰有興趣?”沈雄淩對著羅浩與呂英白兩人說,但羅浩兩人還沒回話,身後便繼續傳來山浦仁那生硬的漢語:“怎麼不戰,難道你認為我不夠資格?”
三浦仁對沈雄淩不敢用上過份強硬的語氣,隻因剛才作為局外人的他看到沈雄淩跟天野雄那一戰,天野雄前後不到五分鍾便被沈雄淩所傷,而看樣子他的心境也被沈雄淩廢了,以後難有作為,對於一句如此恐怖的中國青年,三蒲仁還是很忌憚的。
“我對不使利器的對手沒有興趣。”沈雄淩沒有正麵回答三浦仁的說話,隻是對羅浩兩人說出自己不出這戰的原因。
羅浩與呂英白兩人對望一眼,他倆同時感受到沈雄淩心中那對刀的執著,執著得不屑於欺負手無寸鐵之徒,但到底這執著是來源於他的心底還是潛伏在心底更深處的無名呢?
“我來吧!”呂英白與羅浩對望了一眼,然後便往戰圈處走,邊走還邊用手撫摸著手腕上的小滋。
“你?”三浦仁看到出場的呂英白,眼角一縮,他不是軍人,但他也可以看得出呂英白身上發出的軍威,感受到呂英白這身軍人風骨,三蒲仁不敢輕視,心中戒備著。
“你練柔道是不?”呂英白眼望著三浦仁,心內對於柔道這化外武術十分不屑。“柔道是一種以摔法和地麵技為主的格鬥術,是日本武術中特有的一科,是由柔術演變發展而來的,它具有悠久的曆史,明末清初浙江人陳元贇於公元1638年去日本幫助創建柔術,日本人學到了其中的踢踢、打、摔、拿等技術,結合本國武術和本國國情以及外國武術形成了新的流派——柔術。”
“你說這些幹什麼?”三蒲仁不明白,為何在這個時候,眼前的青年會說這些他早便知道的事情。
呂英白繼續往下說去,一點都沒有要回答三蒲仁問題的意思:“1882年,被譽為“柔道之父”的日本東京帝國大學學生嘉納治五郎綜合當時流行的各派柔術的精華,創立了以投技、固技、當身技為主的現代柔道,同時創建了訓練柔道運動員的講道館。從日本戰國時期到德川時代,一直把柔道稱為柔術或體術。現在所用的柔道這個一名詞,是由“日本傳講道館柔道”簡化而來的。”
呂英白像背書一樣背出了這關於柔道的發展曆史,心內更加的不屑,他望著三浦仁,口內說:“我沒有說錯吧?”
“嗯!”三浦仁也說不清楚,為何自己會如此配合呂英白的問話,“化外武術就是化外武術,學得我大中華武術的一點皮毛便敢自創流派,簡直可笑!”
“你……”三浦仁對柔道有著一份狂野的執著,他容不得別人如此詆毀自己心目中的神聖武術。
“廢話少說,開戰吧!”呂英白拉開一個架勢,擺出擒那手的起手姿態。
“喝……”三浦仁暴喝一聲,衝前往呂英白的右手捉去。
呂英白看到三浦仁這一凶猛進攻,沒有閃避,反而把右手送前,讓三浦仁捉住,三浦仁雖然也心感這一捉來得太容易了,但現在這個局麵也容不得他細想,腳馬上一轉一個轉身,同時把呂英白求的手臂扛在自己的肩上,以求把呂英白一擊摔倒。
“喝……”三浦仁又再暴喝,腰腿同時用力,捉著呂英白的手臂就往前摔打,縱然不懂柔道的人都可預計得到,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就要成功了。
“嗬嗬!”呂英白在半空之中,發出一絲莫明的笑聲。“就這些技倆?”
呂英白被這一摔並沒有被摔翻倒地,三浦仁這過臂摔一完,呂英白便馬上以兩腿撐地,腰身拱起,手臂還被捉在三浦仁手中。
眼見呂英白沒有倒地,自己這一摔殺傷力大減,三浦仁正想追加一擊,可就在這個時候,呂英白右腳腳底用力一撐,然後整個身體就如螺旋一樣淩空翻了一百八十度。
呂英白翻身之時,三浦仁感覺到呂英白的手也在轉動,擦得自己的捉著他手臂的手掌一陣熱辣!
“喝……”呂英白暴喝一聲,手臂掄了兩下擺脫了三浦仁的捉拿,反客為住地擒住了三浦仁的手臂,同時後猛然登步,手掌順著這一步的衝勢滑到了三浦仁的關節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