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國原名陳定國,不知道是不是他父親希望他立誌報效祖國,所以給他起了一個這麼偉大的名字。
可現在肥國的形像,為人,相信會讓他的父親感覺到很是失望,隻因自己當年所生的兒子居然是一個為禍社會的混混,不知道陳老先生如果當年就預知到這孩子長大後變成這個樣子,會不會忍一忍把他射到牆上去了事呢?
“國哥,你好壞啊……”酒吧裏魚龍混雜,毒貶,小姐,混混,嫖客,道友,應有盡有,此刻便有一個掛著吧女頭銜,實際上是幹小姐勾檔的女人爬在肥國的身上,那張塗了一層厚粉的臉上笑得十是嫵眉。
“你這小騷蹄子,怎麼了,又想騷了嗎?”肥國一隻大手摸到了小姐的臀上,笑嘻嘻地說道。
“國哥,外麵出事了。”就在肥國也忍不住,正準備跟這小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行事的時候,忽然一名小弟衝了出來。
那小弟看到小姐已經被肥國脫了上身的衣衫,隻餘下一個胸圍在上身掛著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阻了大哥樂嗬樂嗬,算是闖禍了。
果然,肥國一見小弟出來,他便叫罵起來:“你***,誰讓你進來的,不是說過我在辦正經事不見任何人的嗎?”
“大哥,對不起……”肥國長期的積威使得小弟對他十分的恐怖,帶著顫抖的聲音說道,“但外麵出事了,不然我也不會來打擾國哥你啊!”
肥國明顯眉頭一皺,臉色陰沉地說著:“那麼就是說出事了你便可以來打擾我嗎?”
肥國為人自私很多人都知道,但他那多疑的性格卻同樣出名,其實這春城酒本來並不應該是留給肥國的,隻是聲哥移民美加後,肥國這廝便糾結了一夥人,把聲哥最原本的勢力鏟除,他很怕聲哥會收到消息,從美加回來為自己當年的兄弟們報仇,他相信,隻要聲哥回來,自己必定是死路一條。
二少曾經說過,在崗城這片土地裏,最佩服的是當年宏豐的神秘座館,緊跟著就是聲哥,如果不是聲哥移民,他怎樣也坐不上崗城老大的寶座。
聲哥是一個猛人,一個就算離開已久但依然讓人不敢忽視的猛人,所以肥國很害怕。
“國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說……”那小弟怕得一句話也說不清,說到後麵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外麵出事了你不會帶小弟們去擺平嗎?這樣的事也要通報給我,我養你們幹什麼?”肥國一臉怒氣地推開身上的小姐站了起來,從辦公桌低下抽出一把開山刀,走到小弟麵前一巴掌握打過去,“快跟我出去看看。”
“是,國哥!”那小弟顫抖地應了一聲跟在了肥國身後,維維若若地走出了辦公室。
“對了,你跟誰的,怎麼我以前沒有見過你的。”肥國忽然想起那小弟自己並不認識,馬上問道。
“我是跟聰少的。”那小弟看到肥國忽然回頭望著自己,嚇得一時滿身發顫。
“跟小聰的?”肥國為人自私,所以他的小弟們每一個都不會跟他太久,如果不是有難想找個靠山的小混混也不會願意跟在他身邊,所以他身旁經常換人很不穩定,而招收小弟的事他會交給三名手下去辦,那聰少就是其中一個。
“小聰呢?”肥國心知小聰這家夥肯定又是走出去鬼混了,不然以小聰的辦事能力,一般人還真的很難掃他的場子。
“我不知道啊!”小弟有點無措地回答,“什麼也不知道,我養你幹什麼?”
肥國眼見小聰不在,能辦事的人真的沒有,唯有自己快步趕出院大廳,當他一到大廳便看到一片狼藉,大廳裏的桌椅全部打破,而自己的小弟們正跟一夥人在開戰。
那夥人每一個都很猛,這一夥凶猛的混混裏有兩個更是特別地勇猛的,其中為首的一個並沒有用任何武器,隻憑一雙肉拳衝入了自己小弟群裏,可讓肥國心驚的是,這家夥每一拳都可以把自己的一個小弟打飛,單單自己這麼一看,那家夥已經打飛了自己六個小弟了。
而另一個猛人跟肥國最早注意到的一個一樣都是赤手空拳,看他每一下都把自己一個小弟摔到在地,而摔到在地的時候,他的其中一隻手手腕處將會劃過一道殘影,殘影過後,自己那被摔到的小弟馬上便臉現青色,口吐鮮血:“難道那家夥手腕處有什麼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