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皺眉罵道:“你這不知羞的東西想得倒美,你配嗎,再這麼說的話我割了你舌頭燒了吃了。”
趙鱗扭扭脖子,伸了個懶腰,看看遠處的海景,波瀾起伏,蔚藍壯觀,海岸上海鷗陣陣鳴叫。天空上點點幾朵白雲,天藍得像一麵無瑕疵的玻璃鏡子。這裏是大自然送贈的禮物,沒有受到人類一絲一毫的汙染。他看著看著這天然美景有些心馳神往,自己很想成為一其中的一份子,永遠享受這種愜意與安寧。他猛吸一口氣,似乎空氣中都透著清新香甜。
過了一會兒才回神向唐甜道:“這要是真的出不去了,我就會娶了你,雖然有些委屈自己,論長相雖然你配不上我,誰叫我命苦呢,隻要你對我好,我這就會從了你的。”
“你……你,簡直不要臉到了一定程度。我還是先殺了你的好,省得你的汙言穢語玷汙了本小姐的耳朵。”唐甜怒氣十足指著他說道。
趙鱗坐了下來,漫悠悠說道:“唐甜,你就不要在這裏裝正經了,一共就我們幾個人,你裝純給誰看呢。跟我在一起難道還會虧了你不成。”
他轉而又對張同雲說道:“張將軍,唐欣這個老娘們就交給你了,娶個這樣的老婆也還是很不錯的,我雖然稱她為老徐娘,可看她粉嫩的臉龐,多半也就二十五六歲。”
張同雲聽此,嚇得臉都綠了,跪在唐欣麵前道:“大小姐,趙兄弟隻是胡說調侃,您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中,奴才萬萬不敢褻瀆了你。”
趙鱗這就對張同雲道:“大家都是人,張將軍你怎麼把唐欣當神一樣供著,我看你就差逢年過節給他上兩柱香,求她保佑你一家平安了。”
他如此的胡亂說話,唐欣也就不理他,向遠處四周觀望地形。
唐甜近到他身前,“啪”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他捂捂發燙疼痛的臉,捏著唐甜手腕死死不鬆開。
“哎呀,你這狗奴才,還敢還手,你捏疼奶奶我了……快放開。”唐甜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痛苦的說道。
趙鱗邊捏著她手邊說:“敢自稱奶奶,行,孫子今天我就多陪奶奶你玩會,你這手怎麼想打誰就打誰,而且是照臉就扇,想過被打之人的感受沒有。”
他剛說完,“啪”唐甜的另一隻手又扇了他一巴掌,很快這隻手也被他捏住。
他覺得一個男人憑著力氣就這樣將一個女人製服,似乎有些欺負弱者,這就將捏著她的手略略放下了些,就像是拉著她手一般。
然後他再以柔和很多的話勸道:“甜兒,不是爺爺說你,做人就要懂禮貌,知書答禮,笑不露齒。你學學你姐姐,再看看你,簡直就是一個沒人要的瘋丫頭。”
唐甜裝作支支吾吾的樣子,這就顯出一副很誠懇的樣子回道:“趙鱗,你裝長著的樣子真的叫我想起了自己死去的爺爺,他當年就是這麼拉著我的手教我的,你讓我感覺很慈祥,很親切。”
趙鱗聽她這麼說,放鬆了些戒心,這就放開了她的手,同時心裏琢磨著邊看她的眼神確不像是假的,她的眼眶裏都有淚花在打轉了。
唐甜一下子就撲到了他懷裏,緊緊摟著他脖子說道:“一路風塵,太過疲累,幸好有你教導我,督促我才不至於讓我變成一個壞丫頭。”
她還越演越入戲了。
趙鱗也拍拍她後背道:“每個人心裏都有最柔軟的地方,剛才我自稱爺爺,也不知道是對是錯。總之,你能這樣像個淑女一般,我還是很開心的。”
唐甜慢慢從他身上移開些,又摸摸他的額頭,撒嬌道:“爺爺,你怎麼連皺紋都沒有了。來,讓我親一口再說吧。”
趙鱗開始懷疑,這唐甜怎麼就如同中了邪一般,這戲明顯有些過了。
果然唐甜不甘心,突然,她兩根手指戳到了趙鱗的眼睛裏。
趙鱗正是凝神猜測她的心理,一時沒有防備,這下眼睛受傷,疼的受不了,緊緊捂著,躺在了沙灘上。
唐甜拍拍靴子上的塵土,然後一腳踩在他臉上得意道:“混蛋,欺負我,跟我鬥,簡直不知死活。”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之後,趙鱗試著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一片模糊,求饒道:“唐姐,我跟你鬧著玩的,你不要下死手啊,我這麼英俊,要是眼睛瞎了,太可惜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