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關於虞菲,我今天不想提起,你真要想知道答案,你去問虞菲吧!”馬非抬起臉看著蘇紫陽說。
“你這話什麼意思?那你約我出來做什麼?你明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麼。”蘇紫陽本不想激動,但是他實在忍不住。馬非端起咖啡輕輕地喝了一口,他朝蘇紫陽瞄了一眼說:“有一件事你肯定很意外。”
“什麼事?你和喻小亮的勾當我基本都了解,我手裏掌握著你們不少的證據。為什麼我遲遲沒有交給公安局?我想你比我還清楚。”蘇紫陽輕描淡寫地說。
“你不就是想親手宰了喻小亮嗎?為了虞菲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呢?我想和你說的是過幾天邦城醫學界會迎來一個秘密盛舉。”說到這裏,馬非突然停下來。
“什麼秘密盛舉?”蘇紫陽很憎惡喜歡賣關子的人,他厲聲問著。馬非繼續喝咖啡,蘇紫陽怒道:“我說你******約我出來想做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的目標隻有喻小亮,你是死是活我可不管,反正我找到喻小亮後,你們這些幫凶也不會有好下場。”
“嗬嗬!行,我不賣關子了,知道愛因斯坦嗎?”馬非放下咖啡杯說。
“廢話少說,你們的犯罪跟他有什麼關係?”蘇紫陽疑惑不已,這事怎麼跟愛因斯坦搞上了呢?這不是風牛馬不相及的事嗎?他感覺馬非在逗自己玩,心中的怒意油然而生。馬非輕聲說:“這事和愛因斯坦是沒有關係,不過卻跟他的腦袋有關係。”
“你騙誰玩呢?”
“你也知道我們在玩什麼,怎麼?不相信嗎?愛因斯坦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喻小亮對他的大腦很感興趣呢?我聽他說過,要是拿到愛因斯坦大腦的基因,我們就賺大發了。喻小亮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他鑽研的時候什麼想法都有,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他和瘋子無異,尋常人的大腦他已經玩膩了,他想玩大點,愛因斯坦的大腦已然成為他的目標。你知道嗎?他覺得他有能力把全人類的智商提高一倍。”
“豬的智商提高一倍它還是豬,這有啥了不起的呢?”
“人總需要異想天開,古猿人肯定想不到他們的子子孫孫已經開始玩電腦玩手機,所以說他們進化得慢,嘿嘿!現代人的進化程度越來越快了,蒸汽電氣到信息時代,之後都不知道怎麼玩了。”馬非誇誇其談,對於這方麵,他的確比蘇紫陽懂不少。
蘇紫陽沉思了一會兒,他問道:“可是這事和什麼秘密盛舉啥關係呢?”
馬非嗬嗬笑起來:“說了你也不信,過幾天愛因斯坦的大腦切片會從美國偷偷地運到邦城醫學院,這事我本來不知道的,我是偷聽到喻小亮的電話才知道,這事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可惜喻小亮他之前就是醫學院裏的人,你說他夢寐以求的東西一下子來到跟前他會放過嗎?”
“靠!我怎麼覺得你說的好科幻。”蘇紫陽將信將疑。
“其實吧!關於愛因斯坦的大腦,我們一直通過中美之間的中介和美國的普林斯頓大學醫學院交涉,我們表麵說想租借愛因斯坦的大腦切片,其實是想占為己有。美國那邊一直沒有消息,最近幾天中介來電話說那邊答應了這事,不過我們必須把保密工作和保安工作一定要做好。到時候切片在邦城醫學院停留一個星期立馬運回美國。我來告訴你這些,不是說我想叛變,隻是喻小亮最近做事讓我很不爽。”馬非說到這裏的時候,蘇紫陽都快打瞌睡了,他覺得這事太玄了,等馬非說完,他才清醒過來,喝了一口咖啡,說:“說完了嗎?你告訴我這些無非是想告訴我喻小亮會在哪裏,我想,我和你之間的恩怨情仇等我和喻小亮算完帳後再找你了。”說完這話他起身離開了,馬非的話如同天方夜譚,他覺得馬非的腦子絕對進水了,這事怎麼說呢?馬非和喻小亮幾乎可以說是一個媽生的,想法詭異又變態,總是去幻想著拯救全人類,如果不是這些極端的想法,他們倆也不會走上犯罪道路。
想到這裏,已經走出咖啡館的蘇紫陽感到一陣悲涼,喻小亮和馬非可以說都是難得的天才,誤入歧途罷了。往大街上走著,想著馬非一本正經地跟自己講述愛因斯坦的大腦,他內心惴惴不安,如果這不是假的呢?盡管有些科幻,他有些不知所措,想打個電話去叫蘇逝查一查邦城醫學院,他發現自己對麵有一家網吧,他想了想快速越過馬路進入網吧裏麵。
繳費之後打開電腦,他開始從網頁裏麵搜索“愛因斯坦大腦”,然後逐條瀏覽。查到湯馬斯哈維這個人之後,他才發現馬非說的不假。
愛因斯坦彌留之際,多次表示要後人把自己遺體火化,因為那時候人們對他的崇拜幾乎已經到了迷信的地步,他希望自己死後能得到安寧不再受人紛擾。可是他的大腦始終被保存下來供後世研究。這事和湯馬斯哈維有著極大的關係,他切下愛因斯坦的大腦之後,為了研究愛因斯坦的大腦,他一直將大腦保存得很好。
看到這裏,蘇紫陽心裏一愣一愣的,如此看來,馬非給自己傳遞的情報並不假,愛因斯坦的大腦被製造成為那麼多切片。湯馬斯哈維曾經將這些切片租借,如果有切片被盜了,或者被人掉包,這也不是奇怪的事情。他懷疑過幾天抵達邦城醫學院的大腦切片並非來自美國普林斯頓大學醫學院而是黑中介從秘密渠道盜走的大腦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