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府醫說的嗎,長公主這毒能使她長期昏迷,你不過是想要長公主不能回袁州,一直在相府庇護你罷了,你一個廢材,沒了長公主的庇護,連地下的泥都不如了!”雲常惜確實是被惹急了,什麼話都敢說。
“雲宰相,你命人把今日長公主食用過的東西都拿過來吧!”李媽媽肅聲吩咐。
長公主今日吃過的東西不多,無非就是雲片糕,桂花糕和玫瑰花精露罷了。
府醫用銀針驗過雲片糕和桂花糕,無毒!
那就剩下玫瑰精露了!
銀針探進入,取出,深黑色!!
“啪――”李媽媽奪過那銀針,環顧一周,“這玫瑰精露是誰給長公主的?”
“是,是奴婢!”一個穿著鵝黃色裙子的丫鬟跪了下去,“不過這裝玫瑰精露的被子是長公主拿的,這玫瑰精露先前都是檢驗過的,除了二小姐幫長公主倒到杯子外沒有人碰過!”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聚在了雲長卿的身上。
“確實是我幫皇祖母倒的玫瑰精露!”雲長卿沒有狡辯。
“看,她都承認了,謀害長公主,這個罪名足夠她死一百次了!”聽到了雲長卿承認,雲常惜激動得沒有了理智。
雲長卿勾了勾唇,突然問道:“宮中之人都知道,每次宴會,皇祖母拿的杯子都是中間的那個,李媽媽,你說是吧?!”
“確實!”李媽媽點頭,也覺得這事不妥,目光冷冷的刮在了那丫鬟秀兒的身上。
秀兒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下意識的就害怕的朝著雲常惜看去。
雲常惜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要知道長公主這個習慣她也是打聽之後才知道的,可是沒想到雲長卿這樣一個一直被關在相府裏的廢材居然知道這件事情。
“雲長卿,你不要轉移話題了,就算是長公主有這樣得習慣又如何?”雲常惜頭皮發癢,可是還是硬著和雲長卿對著幹,她想在隻想要快點治雲長卿的罪,為這裏的妹妹和母親報仇。
“如何?這可關係大了!”雲長卿道,“下毒的不是我,而是秀兒!!”
“二小姐,你你不要冤枉我呀!”秀兒本來就做賊心虛,如今被雲長卿這樣一說,更是嚇得腳發抖,爬到雲常惜腳邊道,“大小姐,你救救我,不是我!”
雲常惜眼底閃過一絲的厭惡,沒用的蠢貨,膽小成這樣:“雲長卿,你可以派人搜秀兒的身呀,要知道剛剛到現在她一直在一邊候著,如果她伺機下毒的話,毒藥一定還是在她身上的!”
李媽媽覺得雲常惜說得也有道理,於是走前去搜秀兒的身。
全身上下,秀兒都被摸索個邊,沒有!
“怎麼樣,雲長卿,這毒不是秀兒下的吧,那就是你了,剩下的碰過玫瑰精露的人!”雲常惜心中按捺不住的激動,她倒要看看這次雲長卿怎麼狡辯。
“我也可以給人搜身。”雲長卿笑了笑,絲毫沒有慌亂。
“這不算,你離開過,說不定已經把毒藥扔到什麼地方了!”雲常惜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