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見夢琉璃也說自己不是個東西都紅笑了起來,這時候紅依開了口:“主子,你忘了嗎,我們是找她來唱曲的?”
葉菁菁挑了挑眉,淡淡地說:“哦,你不說,我還忘了呢,我看她連衣裳都準備好了。那我點了,來一首******怎麼樣?”然後圍著花魁轉了一圈,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看行,這身子簡直美得沒話說。”
老鴇聽後,也不敢出聲了,因為她知道主子是真的發怒了,惱怒她的不識相,不知進退,不聽話,如果這個時候開口可能自己也會變成炮灰,這樣就有可能如了別人的意。夢琉璃聽後,感覺一種叫做 屈辱 的東西油然而生,堅決地開口:“我不唱,我是花魁,這種下流的東西我不要唱。”
葉菁菁聽後嘲諷地笑了起來:“嗬嗬,花魁,真是可笑,花魁難道就不是婊子的一種嗎,做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你比她們高在那了,別忘了,你之前也不過是個粉頭而已,給你幾分顏色你就開染坊,是不是我對你們太好了,竟然這麼不聽話。”然後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地說:“你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而已,棋子你懂是什麼意思吧,如果你乖乖地聽我的話,你興許還能被我送得好一點,我看現在根本就沒這個必要了吧。”手依舊捏著夢琉璃的下巴,仿佛要把她的下巴捏碎了才甘心似的,而夢琉璃也吃痛的流下了眼淚,淚光閃閃,楚楚可憐。
葉菁菁把手突然間一鬆,然後把她狠狠地扔在了一邊,還拍了拍手,好像手上染上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夢琉璃再也不敢違背,因為她知道不聽主子的話,她就連爭取他的機會都沒有了,就柔媚地開口:“主子,你還要聽嗎。”
葉菁菁聽後,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算了,今天就此做罷,我不希望會有下次,現在連興致都沒有了。”然後對著老鴇淡淡地開口,“你送她出去吧。”夢琉璃聽見後,心裏頭鬆了一口氣。劉媽媽聽後,立刻聽從葉菁菁的吩咐,用巾帕把夢琉璃的眼睛蒙住,送她出去。
老鴇劉媽媽再次來到了夢琉璃的房間,淩厲地掃了她一眼,冷冷地說:“衣裳不用換了,今晚好好準備一下,主子說要賣你的初夜。”
夢琉璃一聽,心裏頓時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不能夠聽劉媽媽的話,如果自己的初夜就這樣賣掉的話,金麵男子會更對自己不屑一顧吧,不,她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含淚跪了下來,拉住媽媽的衣角懇求道:“媽媽,求你了,我保證自己會很聽話的,求你不要這麼做。”劉媽媽卻置若罔聞,扯開了拉著她衣角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此時的金麵男子閉著眼睛欣賞著粉頭無瑕的曲子,他覺得這個粉頭的心是如此的平靜,實在是難得。剛開始的時候,他就把這個粉頭的琴藝和那個花魁做了一下比較,覺得若單論技巧這個樓裏的花魁似乎更勝一籌;但若論心境,這個粉頭卻比花魁好上許多。
這個時候,一個黃衣丫鬟推開了門,安靜地站在一邊。等到琴音停止,才把自己剛剛聽見的消息說了出來:“小姐,我聽說,今天媽媽要賣掉花魁的初夜,這也太突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