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菁菁聽見了他關心地話語,想到了那個女子看著自己的眼神,其實她也忍不住發毛,想到這裏又不滿地白了他一眼,但還是較為溫和地說:“恩,我會注意的。”然後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這還不因為你這個禍水,處理問題一點都不講究技巧才會讓我陷入這種局麵。我告訴你寵妹妹是可以,但是你可知道對女人最致命的武器是什麼嗎?”她雖然此時想到了烈焰,但她也不會說,因為這個連她自己都清楚在別的男人麵前提起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算對你再好也會發火的,所以她現在在他的麵前一句也沒有提到過他。
沈子崎聽後,挑了挑眉,他倒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於是淡淡地說:“願聞其祥!”
葉菁菁看見他一副受教的樣子,勾了勾嘴角,語氣依舊平淡地說:“最致命的武器並不是溫柔的話語,而是寵溺的眼神,如果是這樣的話無論哪個女人都會因此而迷失方向,會誤會。”
沈子崎聽後,覺得也很有道理,但是為什麼會覺得自己現在心裏很不舒服,而是怎麼會覺得她會那麼了解女人,於是探究地問:“你怎麼會那麼清楚的?”
葉菁菁聽見他有些探究的眼神也不理會,反正她可是知道越抹越黑的道理,如果不相信她,那麼這個男人也不會是自己的良人了,於是就淡淡地說:“你別忘了,我也是女人,女人自然了解女人,如果從你嘴裏麵說出來,我才會懷疑呢。”
沈子崎看見她眼睛裏的怒火,就有些愧疚地撓撓頭,明明自己也說過要相信的,唉,怎麼又忘了,於是輕哄道:“好了,你不要再生氣了,我錯了。”
葉菁菁這次可不再買他的帳了,直接不理會他,讓他自己好好清醒一下,否則真的在一起了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沈子崎見她還是不理自己知道這回真的是惹到她了,就算沒有惹到她,那這段日子也不會好到哪裏去,現在他本來就已經是豁出去了,丟臉就丟吧,反正在她麵前自己總是鬥不過她,而敗下陣來的,倒不是他怕她,而是因為似乎每件事情她都占著理,所以他也沒轍啊。
別人一直說就算女人再自主也還上要男人要哄要寵的,開始他還不信,後來經過這次才知道說這句話的人簡直就是太有道理了。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一個穿著白色男裝的俊美“男子”在街上走,迷倒了一大片的美女,而她卻也不看一眼。發現前麵的接頭擠滿了人,便想去湊湊熱鬧。
街頭的另一邊,一個紈絝少爺拉著一個清秀的少女準備把她弄回家做小妾,那個清秀的少女也是個硬性子怎麼也不肯和他走,周圍的人都看著這樣的場景,雖然指指點點,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幫忙。
坐在樓上的葉逸陽看見了這樣的場景,心中不憤,於是丟下了來到宸都的烈焰也就是葉菁菁的師兄。葉逸陽可以說隻是一個文弱的書生,但是讀書人裏的正義感卻讓他在良心上不得不管這樣的惡俗的鬧劇。
烈焰看見後隻能夠無奈地搖頭,先看看發展吧,如果不行再去救好了,真搞不懂都是一個爹娘生的,怎麼就會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