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菁菁覺得有必要說一下葉逸凱的情況,因為看見他時常擔憂的樣子也有些不忍心於是淡淡道:“他過幾天就會醒了。”
葉耀祖一聽眼睛立即一亮,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恩。”葉菁菁似乎不願意再多說,於是淡淡道,“你這幾天去看看他,我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葉耀祖看見她決定已下,隻能夠應了一聲出去了。
過了幾天葉耀祖做在葉逸凱的床邊,他幾乎這幾天除了睡覺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守著他,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兒子這幾天會醒過來的。
葉逸凱艱難地睜開了眼睛,開著坐在自己身邊越發顯得蒼老的爹,又想起了那個帶著黑色鬥笠的人對自己說他的娘親已經被她給殺掉了而且連一點屍骨都沒有留下,眼睛裏閃現出憤恨的神情。
葉耀祖看見自己的兒子醒了,還沒有高興一下,就看見他眼睛裏閃現出憤恨地神采,不悅地問道:“你在想什麼?”
葉逸凱聽見了自己爹的話後,就立刻回過了神,憤恨地說:“我的娘死了,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來。”
葉耀祖聽見後有些尷尬地愣在了那裏,這件事自己已經聽葉菁菁說過了,所以更加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勸說。
葉逸凱見他沒有什麼反映,就說道:“我要為我娘報仇。”
葉耀祖聽後就連忙大驚,這不是讓他們姐弟相殘嗎,況且自己的這個兒子並不是她女兒的對手,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就聽見一道清冷地女聲響了起來:“是嗎?我現在就在這裏,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葉逸凱聽見後,就看見一個蒙著麵紗的女子站在門口,他憤恨地問:“你為什麼要殺了我娘,並且連屍體都不讓她留下?”
“因為那賤人殺了我娘,後來又阻止爹去見我娘最後一麵,最終導致她含恨而死,你說她該不該死。我不像逸陽這麼善良,我不是個善類,所以我的原則從來就沒有改變過。”
“就算她該死,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娘留下屍體,為什麼不讓她入土為安?”葉逸陽質問出聲。
“嗬嗬,為什麼,你竟然問我為什麼,你可以好好地問問我這位親愛的爹。”仿佛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大聲地笑了起來。
葉耀祖看向正在看著他的葉逸陽尷尬地站在了那裏,這件事情他的娘確實是做的太過分了,而當時因為自己的軟弱便妥協了。
葉菁菁看向不知道該怎麼說的葉耀祖,冷笑了一聲:“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告訴他好了,我要他知道她的娘親是個怎樣的惡毒女人。”
葉逸凱聽見後隻是把疑惑的眼睛收了回來淡淡地看向她說道:“你說吧。”
葉菁菁淡淡地說:“你可知道我娘死後居然連祖墳都進不了,連祠堂裏都沒有供奉她的牌位,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這都是你娘親幹的好事,和我爹軟弱的結果。他顧忌的是誠王府。”看著他疑惑和不相信地眼神,冷笑道,“你可知道我娘親可就是因為你的娘親而由妻變妾的,但是她卻是我爹真正的結發妻糟糠妻,為何不能進祖墳,靈牌為何不能祠堂,古時還有這糟糠妻不下堂之說,你說說她到底是不是個賤人?不信的話,你可以向你一直很崇拜的爹問問這到底是不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