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似乎有一位姑娘,被我的美貌攝走了心魄。我隻不過想再攝一次罷了,有什麼不對嗎?”
“哼,誰會被你這個悶騷自戀狂迷住?別自作多情了!”
她還在掙紮,企圖讓下顎離開他的鉗製。他索性放了手,低低一笑,手臂繞到她背後,攬住她的肩,猛地一收,便讓她倒在了自己懷裏。
修長的手撫過她的額頭,緩緩移到下顎一點點玩弄,極盡挑逗之意。
掙紮無果,單紋惜繼續用語言抗議。
“臭小子你別再折騰了行不行!這些回信,我要一個個寫,每個都不能重複,今天不忙完,家裏的生意就會受影響!”
“那是紋惜的家,又不是我的家,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
“想我放開?可以。隻要,”他挑起她的下顎,湊近她的臉,輕輕笑道:“紋惜與我共渡一夜春宵,我便放開你。”
“哼,想得美!”單紋惜翻了個白眼,猛然低頭,照著白淨修長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嘴裏蔓延了血腥味時,單紋惜詫異地抬眸,段柳晏竟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摸樣。
“喂,你這臭小子不知道疼嗎?”她好生奇怪,手都被咬出血了,這人怎麼不喊也不推開她?
段柳晏瞥了一眼手上的牙印,“紋惜知道嗎?我小時候被狗咬過。”
“你小時候的事,我怎麼可能知道!”她咬牙切齒。
他微笑,“那是我八歲時的事,後來我把那條狗帶回家養到它去世。現在被紋惜咬了,我要不要也把紋惜帶回家養到死呀?”
“哼!什麼養到死,你這臭小子才應該去死!”
她不再理會他,提筆寫了起來。
經這一鬧,她整個人都不自在了。本以為他武功那麼高,自己無論如何都咬不到的,誰想到他居然不躲不閃的,就好像故意在給她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