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劃過一絲銳利,聳聳肩,何菱紗抱起雙臂,轉頭,“雲兒,還記不記得那個醉漢的摸樣?”
輕輕頜首,沈雲兒剛要開口,段柳晏突然下了命令。
“守株待兔即可。菱紗,全力治好紋惜。”
星眸微眯,何菱紗笑得好似慵懶的貓兒,“南家,漢王?”
“需要大費周章去調查嗎。”
段柳晏的口吻是肯定。
無論是誰,在單紋惜身上動用這種毒,不過是想牟取利益,或者讓人聽命於自己。
那麼,與其大費周章地去查,不如等對方送上門來。
狹長的眼一閃而過嗜血殺氣。
無論是誰,敢傷他的人,段柳晏定要他付出代價。
月上柳梢,夜涼如水。
漢王府書房被殺氣籠罩,無一人敢接近。
手中的茶杯已經被捏成碎片,朱高熙鐵牙緊咬,滿臉冰霜。
下方單膝跪地的藍衣人大氣不敢出,戰戰兢兢地站在下方。
一旁的謀士合上信件,拱手道:“主上。”
虎目調轉,朱高熙冷冷看著他,渾身殺氣猶如實質。
謀士打了個寒顫,行禮道:“為今之計,我們隻有三條路可走。”
“說。”一聲冷喝,震得人耳膜發痛。
“秘密暗殺所有參與的官員,讓寧遠王查無可查。或是,釜底抽薪,將那辦案的寧遠王與上官謹楓。”說到這,謀士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朱高熙麵色沉了沉,不語。
那謀士又行禮道:“此二路最快,卻也最危險,萬一不成,被他們反咬一口,主上的危險,可想而知。而這第三條路,雖慢了些,卻也保險。這信上說,寧遠王最近與那單家小姐走得很近。依卑職看,可從此方麵入手。”
“繼續。”
“單家從商,要想鉗製她……”
謀士的話被朱高熙舉手打斷。
虎目微眯,一閃而過危險之色。
他從未看輕段柳晏,也從未有人看透這個人。
朝中想依附或收攏段柳晏者不在少數,卻從沒人達成目的。
這人可謂是水火不侵軟硬不吃,怎麼突然與這單家小姐……
思量至此,朱高熙突然道:“這所謂單家小姐個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