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此處再無他人,這一幕美景,便隻有偶爾路過的鳥雀小獸來欣賞。
“菱紗,其實我剛剛就想問,紋惜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唐七七籌措著開口。
“失憶。”
何菱紗歎了口氣,“那天紋惜撞到了牆上,醒來之後就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
“那她和王爺是……夫妻嗎?我聽說寧遠王妃至今沒有人選。”
擺擺手,何菱紗嘴角勾勒起苦笑,但是那眼怎麼看,怎麼是盈滿戲謔的笑意。
“別那麼一本正經地喊他王爺,聽著好老。
“至於王妃,嘻嘻,我看隻要紋惜恢複記憶,就別再想讓柳晏按捺著,還不得立刻回去成親。”
“怎麼,他們還沒成親?”
詫異的同時,唐七七心裏升騰起一絲喜悅和期待。
“是啊。不過,隻要是柳晏認定的,就沒人阻擋得了。所以大家都已經承認紋惜就是他的夫人了,隻不過尚缺少一個儀式公告天下罷了。”
“這怎麼可以?!”
唐七七驚得跳了起來,駭得何菱紗有一瞬間的怔愣。
“怎麼了?”
撣掉從唐七七手上滴在衣服上的水珠,何菱紗站起身平靜地詢問道。
“女兒家尚未出閣成婚,怎麼可以……****與男子同床共枕?柳晏他……就這麼不負責任嗎?”
“你冤枉他了。”麵色不改,何菱紗逐一將水袋的蓋子擰上,食指輕點臉頰,
“那個家夥,可是一直都在忍著,至今沒碰紋惜呢。”
“你怎麼會知道?”
話一出口,唐七七臉色頓時訕訕,這話問得……
正要岔開話題,何菱紗突然狡黠一笑,“本姑娘可是大夫。”
接著,何菱紗便恢複正色,平靜地道:“紋惜中了毒,我要研究要怎麼解毒,自然每天都會給紋惜診脈。”
“毒?”唐七七微微皺眉。
“有人要害她?”
“嗯。好像是仇敵。聽說過現如今的商場兩大巨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