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讚揚她能如此鎮定的宮風墨並不知道,單紋惜已經在心裏將下毒人連著其祖宗十八代罵得是狗血淋頭,更咒得永無翻身之地。
隻可惜,他是宮風墨,不是那個讓單紋惜可以隨時隨地任意對著撒潑發飆的段柳晏。
否則,單紋惜會讓他知道,狼牙寨眾土匪平日裏講話,是有多麼的文明。
深呼吸之後,她重新望向宮風墨,眼裏的危險之息已經消失,麵上依舊沒有半點表情。
“如果我沒猜錯,你有解除的方法。”
“不。”宮風墨豎起食指搖了搖。
“我隻是恰巧知道,除了解藥之外,唯一能解‘冰封蠱’的藥草在哪而已。”
單紋惜挑了挑眉,“條件。”
“嫁給我。”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輕輕鬆鬆的口氣,平平靜靜的表情。說完,宮風墨又喝了一口茶。
而單紋惜聽到這三字,眉眼間更是沒有一丁點波動。
屋外,清風拂過,卷起一地塵土飛揚。
單紋惜端著托盤推開房門時,首先對上的,是一柄精致的折扇。
“嘖嘖,柳晏真是好口福呀,惜妹的手藝名滿京城,卻從不給外人品嚐。
“隻有到單家做客的貴賓,還得是惜妹看得上眼的,才能吃得到啊。”
上官謹楓坐在床沿,搖著折扇笑得很是風流倜儻。
段柳晏斜躺在床上,一隻手臂撐著頭,那摸樣,魅惑得不能再魅惑。
看著這一幕,單紋惜頓時一愣。
“那個,我好像回來得很不是時候,你們繼續談情說愛吧,當我不存在,嘿嘿~”
那訕然的笑容,怎麼看怎麼都是又賊又壞。
段柳晏大手一揮,徑直關上了她要拉開往外走的門。
單紋惜委委屈屈地望過去,小嘴一撅,“幹嘛啦,人家自動退出還不行嗎?”
“紋惜如果再這麼說,為夫就成為偷情的奸夫淫夫了。”
段柳晏唇邊的壞笑也不比單紋惜的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