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紋惜,段柳晏已經被你逼瘋。
否則,又怎會如此……
你說,你是不是應該負責呢?
“你是我的。”
垂首在她耳邊輕語的同時,狠狠地撞進她最深處,嬌柔的輕呼立刻在耳際響起,好似回應那霸道的宣告。
蝕骨,銷魂。
月桂臨天時,他才戀戀不舍地退出她的身體。
“混蛋,你丫的就是想把我吞了!”
“正所謂食色性也。”段柳晏笑眯眯抱著人躺好。
“滾去死可以嗎。”
在他懷裏蜷縮成團,她疲憊地閉著眼睛,嗓音暗啞毫無力量,“呐,跟你說件事兒。”
“嗯。”闔上眼簾,他以五指為梳,一下下滑過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發絲,不僅沒有分開,反而更加分不清、分不開。
“因為冥界黑白無常捉錯了魂,我前世才會死的,他們答應了我可以提七個要求,現在還剩下五個。我說的都是真的,所以,柳晏別再費神去找龍雲花了,小心被人利用。”
“別擔心,不會有事。”修長的手拍了拍她的背。
“……”還是不信,到時候別怪我沒說過。
撇撇嘴,單紋惜暗自腹誹著。
沒一會兒,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月華灑了滿室朦朧的銀光,如水潤澤。
床上二人相擁而眠,女子清麗似仙,男子妖邪魅惑。
別樣的和諧,仿若畫卷。
隱於曼妙旖旎之下的,是經過千年,走出來的磨難。
誰應了誰的劫,誰又變成了誰的執念。
都道春宵苦短,誰又能確定奇跡不是人為?命運由天或由自己,不爭,又如何得知?
千年前,羲和望舒是,夜溟徵昱是。
——終始滄海桑田時光變遷,陪在你身邊的,依舊是我。
——既然有你在身側,那,即便前麵刀山火海,也去闖了。
——把酒言歡,陪君醉笑三千場。
——隻要和你在一起,去哪裏,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