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回來了,現在確定了嗎?”段柳晏唇邊有絲戲謔的笑。
“……誰要確定這種事啊!我打你是因為你丫的臨走前差點把我折騰死!”
他湊到她耳邊溫溫吐氣,“愛妻可是在誇為夫功力不錯?”
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單紋惜掙出他的懷抱,走到案板前挽起袖子。
“想吃什麼,點吧。”
“紋惜該是最清楚為夫想吃的是什麼。”眯起眼,薄唇微勾,他的摸樣好像狐狸看著獵物。
“別想再用那種方式把我排除在外!”菜刀在纖纖素手上轉了個花,一橫指向段柳晏的同時,銳利杏眸中,堅定倔強的光芒驟射而出。
“事情辦妥之前,別想吃老娘!”
眸光一閃,段柳晏閑閑來到她身後站定,從背後將人禁錮在懷裏。
單紋惜剛想翻白眼,卻突覺頸項被人握在手裏。
他的手,修長寬大而指節分明,因常年握劍,有一層薄薄的繭。
記憶中,他的手一直很溫暖而溫柔,就算有時會用力,也不會弄疼她半分。
一如此時,他桎梏著她的脖頸,明明是絕對脅迫的事情,她卻沒有感覺到一星半點的害怕。
屋內有片刻的靜默,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良久,段柳晏忽然咬上她的耳朵,“被我捏住命門還能如此淡然安靜者,唯紋惜一人吧。”
“如果柳晏要殺我,早就動手了不是嗎?”
她轉頭,勾唇莞爾一笑,熠熠生輝的眸中,是信任的光。
段柳晏隻覺得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勾唇壞笑,他低頭在手剛剛移開的地方輕咬一口,“疼嗎?”
單紋惜挑釁地一笑,“你會讓我疼嗎?”
挑起她的下顎,薄唇壓上朱唇,拖長的聲音極曖昧沙啞,“那~可~未~必。”
單紋惜送來一個肘擊,附帶一枚白眼。
“沒個正經!你到底為什麼提前回杭州來的?”
他的手摩挲著她的臉,一臉思考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