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號試煉者請發言,限時兩分鍾。”
四號試煉者是一個外表看上去稚嫩靦腆,年齡約十八九歲,帶著圓框眼鏡的男孩。
四號試煉者道:“我叫白梁,大學生。”
“在我看來,三號試煉者不是預言家。”
白梁右手伸出了一根手指道:“第一點,他作為一個「預言家」不應該在第一個白天就暴露自己的身份。”
“假設他是真的「預言家」,那「狼人」在第二個夜晚必定選擇將他淘汰出局。「女巫」也可以選擇救,但他也必定活不過第三個白天,這樣的話他一共就隻能報出兩個試煉者的身份。”
白梁伸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二點,三號試煉者作為「預言家」,為什麼不跟我們闡明他第二個夜晚要查驗的人選是幾號?而是報出二號試煉者身份是「狼人」後便匆匆跳過呢?”
在場的部分人輕微點了點頭,表示對白梁觀點的認同。
白梁再度伸出第三根手指晃了晃,道:“第三點,也是最後一點。我不再對三號試煉者的行為提出質疑,但我不認為三號試煉者是我們十二個人中拿到「預言家」的那個人。”
“「地暗星」隸屬於「天暗星」,代表「謊言」和「幻境」。也許「狼人殺」這個試煉代表的正是「謊言」本身,而非「地暗星」在試煉規則和內容上動了手腳。”
“我的建議是我們先別揣測試煉的規則和內容,專心於找到我們十二個人中的那四個「狼人」。”
“先將三號試煉者投票出局,對二號試煉者的身份持保留態度。”
“過了。”
“五號試煉者請發言,限時兩分鍾。”
五號試煉者是一個外表粗獷的壯漢。
五號試煉者清了清嗓子道:“我叫曹山,當護林員當了有幾年了。”
“我沒什麼想說的,能通過「地暗星」和「地藏星」試煉的各位,多多少少都比較聰明。我隻是運氣比較好,僥幸通過第一個試煉。”
“我就聽聽最後一個發言的試煉者怎麼說再投票,也可能我就不動用我這一票。”
“過了。”
“七號試煉者請發言,限時兩分鍾。”
七號試煉者是一個樣貌平平無奇的男人,名叫常一,快遞員 ,他同樣是沒有多說什麼就過掉了發言。
“八號試煉者請發言,限時兩分鍾。”
輪到八號試煉者是在場唯一的女性,容貌靚麗。
八號試煉者:“我的名字叫白荷,香水櫃姐。”
“我這人見過的人也不算少數了。所以我想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待在我前麵發言的幾個人。”
“一號、二號、五號相對發言較少,有較大概率隻能是「平民」和「狼人」兩個身份,較小概率是「女巫」、「預言家」、「獵人」。”
“所以第一輪的放逐投票,我不會投給一號、二號、五號。”
“六號大概率是好人,「女巫」並沒有選擇救,所以「女巫」手裏的兩瓶藥都還在。”
“那麼事情就很簡單了,我建議女巫今晚選擇使用毒藥出局三號,然後我們把四號投票放逐出局。”
三號龍一瑉和四號白梁露出了驚詫的神情。
白荷接著道:“我同意四號的發言,作為「預言家」,不可能也不應該在第一輪白天就表明自己的身份,這對於好人陣營來說極為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