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韞摸了摸被她扇過的右臉,舌頭頂住內頜還有些刺痛,他驀然無奈又癡眷低頭笑出了聲。
他的舉動在她看來匪夷所思,眼裏多了份不解。
"打我這巴掌解氣了嗎?不夠的話再打,打夠了就去洗澡,不然你會著涼的。"
他的嗓音撩心入骨隱匿著笑意,看著她的眼裏幾乎是癡狂和愛戀。
"沈韞,你真是瘋了,我要離開這裏,我不會再任你擺布。"
他的舉止和反應,溫向迎隻覺得不可思議,他憑什麼覺得他們可以恢複如初?
事到如今還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她已經沒辦法在與他待在同個空間,沈韞於她而言,就是殺父仇人的存在。
“離開?”聽到這個詞後,沈韞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眼中閃爍著憤怒和決絕。
他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仿佛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
“你真以為你能逃離我?”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聽不得這個詞,更不允許她有任何想要離開他的念頭。
他的手指用力收緊,似乎要將她的手腕捏碎一般,也仿佛宣誓著自己的決心。
"沈韞,你放開我!"
溫向迎的手腕被他捏得通紅,她痛得皺眉,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溫向迎,你這輩子都別想逃脫我。"
沈韞已經不滿足捏緊她的手腕,他的呼吸微沉,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強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將她碾碎。
他的吻重重落下,手直接抵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一絲退縮的餘地。
溫向迎越是用力試圖掙脫他,沈韞便越是將她緊緊摟住。
就連捶著他胸口的雙手也被他用一隻手緊緊抓牢反扣在身後。
沈韞此時已經完全被憤怒所支配,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與分寸,直到溫向迎的淚水浸濕了她的整張臉,他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她的眼淚一下子狠狠揪住了他的心,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過激,心中充滿了愧疚與自責。
"對不起、窈窈,對不起……"
他手忙腳亂地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他的歉意更加讓她覺得委屈和崩潰。
他的手一觸碰到她的臉,便被她狠狠推開,淚眼裏帶著怒氣和委屈。
"沈韞,除非我死!不然我一定會離開你。"
她很決絕,不會再任由他擺布和控製。
沈韞黯然又輕嘲地笑了笑,他抬手撫摸了溫向迎的頭發,說道:"無論生死,你都是我沈韞的女人,你想離開,我就綁著你鎖著你囚禁你。"
"溫向迎,這輩子你就隻屬於我!"
沈韞就是要讓她插翅都難飛,她越是要離開他,他就越不會給她自由,要折斷她的翅膀,掐滅她的自由。
不顧她的意願,沈韞直接抱她到淋浴間,強製脫下她的衣服要給她洗澡。
"沈韞,你滾開,你放開我!"
任憑她再如何拳打腳踢,沈韞就是無為所動,甚至她的力氣在他身上完全就是撓癢。
沈韞直接抓住她雙手的手腕,直直壓在她頭頂上方,另一隻手遊走在她的身上脫衣服。
溫向迎穿的是條寬鬆的連衣裙,很輕易就被脫下,而她此時的姿勢和場景隻讓她覺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