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去姐姐家,我們就去你家好了。”我說,心想她會在我姐家別扭。
蘇雲笑了,說道:“我也不想回我家。”
我看著她,神秘地問道:“你想去開房間?媳婦,這可是很敗家的行為。”我是真的在開玩笑。沒想到蘇雲說道:“是啊。你得請我去好的酒店。不是星級的我不去。”
我笑著看著她,說道:“小姐,我的錢包很癟,便宜點吧。”
蘇雲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至少要空調間吧?要不我就回家。”
那時我還是以為蘇雲在開玩笑,或者在試探我是不是在打她身體的主意。我想她剛剛經曆過痛苦,不會和我去開房間的。我不願和她去酒店。我怕她會因此而銘記著痛苦的記憶。我說:“還是不要去了,小姐,等著領證了,警察叔叔不抓小朋友了,咱們想去哪開房就去哪開房。”
可是,蘇雲摟住了我的脖子,親了我一下,在大街上。她說:“走吧,我愛你。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她撓著我的脖子,像寬慰一個孩子一樣,“你怕什麼?小色狼?”
我笑了。我想我不去就太不男子漢了。就算在房間裏躺一夜,什麼也不做,我也應該去。愛一個女人就不能拒絕她,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時候。我們就去開了房間,找了一家不錯的酒店。
走進了優雅的房間。蘇雲看著我笑,說道:“你知道我媽說你什麼嗎?”
我問:“什麼?”
蘇雲看著我說:“我說了你不能驕傲。”
我點點頭說:“受到丈母娘的誇獎,我不會驕傲的,隻會再接再勵,把事情做得更好。”
蘇雲說,用一種仿佛醉了一樣的口氣說:“我媽誇你是一個很老實的孩子。以後,我不會為你出軌傷心。”
我微笑著,沒有說話。我不敢承認我是一個老實的孩子。隻是很多事情,我沒有毅力去做,或者沒有心情去做,還或者不屑於去做。這種不作為可能就是老實的來源。一個人曾給我說過:“老實等於窩囊。”我雖不敢承認,也不得不覺得它有客觀的道理。看著一臉甜蜜的蘇雲,我決定自己不能“窩囊”,說道:“老實的孩子也是男人。你不知道嗎?”我看著她,一把拽過她,摟在自己懷裏,死死地摟住她。可是她想滑滑的魚一樣,從我懷裏溜走了。我看著她,她跑進了洗澡間。也許那是女人的羞澀,對於男人卻是莫大的誘惑。我就是被牽引著進入幸福的天堂,幸運得和傻瓜一般,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時候得到了甜蜜的愛情。
我一直不明白蘇雲為什麼會和我去酒店度過令我終身難忘的一夜。我從來沒有想明白過。我不能理解她的行為。我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因為愛上我才那樣做。因為我在以後的日子裏始終覺得她不是愛我,而是需要我,就像需求一種依靠。不過當時,我就像一個被她放飛的風箏,就在高高的天上感受了人生飛翔感覺。風箏線牢牢地抓在她的手裏,但那不是限製了我的飛翔,而是安全的幸福。
蘇雲躺在床上,問我:“幸福嗎?”她想得到被愛的肯定,看著我。我說:“幸福,從來沒有這樣幸福過。”我內心回憶著自己仿佛很不堪的往事。和她在一起,我沒有恐懼和慌亂,一切都很從容自然。性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算什麼呢?幸福過後,是很沉靜的時刻。她問我的時候,幸福的感覺已經像昨日的美酒,雖有回味,但是好像隻有了醉後的疲勞。她撫摸著我的臉,突然說道:“我從來沒有過這樣想把自己奉獻給一個人。你明白嗎?”
我突然有些困惑。她是真的愛我嗎?還是她在被感動的溫熱裏還稀裏糊塗著呢?我說:“我知道。”也許這幾天感到的我們之間的差距,我對愛情總有不踏實的感覺,即便她把自己給了我。
蘇雲笑了,說道:“你知道什麼啊?你就是一隻惡狼,就把我當成了嘴裏的一塊肉。你們男人都是那樣的色狼。”
“哪樣的色狼?是不是程龍那樣的色狼?”我心裏想著,沒有說出口。雖然愛著她,可是我突然覺得自己在她麵前不會完全敞開自己的內心。我隻說:“你不知道?大一的男人是小狗。”
蘇雲說道:“你也是一隻有前途的小狗,將來肯定是一隻很惡劣的惡狼。”
我覺得受到了侮辱。我知道她這樣的一個女生會以為男人都是色狼,肯定是受了她前任男友的影響。我便笑了,想著自己怎麼會以為她會完全忘了那個天之驕子呢?也許這一輩子自己都有一個被比較的對象,我看著她,問道:“你幸福嗎?”
蘇雲親了我一下,說道:“隻要你愛我我就幸福。”
我就變得流氓起來,說道:“你要我怎麼樣愛你?”我抬起身子,細致地看著她的身體,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色狼。我說:“我愛你的靈魂,更愛你的肉體!”她迎合著我,說道:“你真行。色狼就色狼吧,還給自己找一個這麼好的理由。”我笑了,說:“這可不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