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傳來的柔軟感覺和桃子味白蘭地的滋味讓雷景颯的內心並沒有後悔這個吻,她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笑著說:“弗朗茨,你真棒。”
“喔,閣下。”弗朗茨揚了揚眉毛,“我是很樂意再做點什麼事情來配得上你這句讚美詞。”
說完,他低頭,無限溫柔地吻住了雷景颯,手臂也伸到她身後,一半是支撐著懷裏的人,一半也溫和地阻斷了她任何逃避的行動。
很舒服……真的……柔軟的嘴唇覆蓋在自己的雙唇上,輾轉著,靈活的舌尖伸過來撩撥著女性內心的原始欲望,交纏著,點燃彼此的欲望之火。
慢慢的,弗朗茨的嘴唇離開了雷景颯的雙唇,輕輕在麵頰上落下細碎的吻,接近她小巧玲瓏的耳垂,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一口含了進去,用牙齒不輕不重地齧咬著,引發雷景颯不知所措的一陣顫抖。
‘嘩啦’一聲,弗朗茨引導著雷景颯坐了下來,水花四濺,本來隱隱有些寒冷的肌膚被溫熱的泉水一浸,徹底帶走雷景颯最後一絲緊張和不安,她慵懶地側著頭,目光迷離,整個身體都靠在弗朗茨身上,讓男性軀體的熱度毫無保留地傳到自己身上。
“可以麼,閣下?”弗朗茨清澈的眼睛含笑看著她,雖然是詢問的口氣,但是手掌已經自動地握上了她胸口的蓓蕾,溫柔地撫摩著,帶來身體一陣陣的輕顫和誘人的喘息聲,雷景颯深深吸了一口氣,拉住弗朗茨的脖頸向自己這邊靠過來,雙方的肌膚相貼,彼此都可以感到性的吸引。
借著溫泉的潤滑,弗朗茨的火熱不費力地深入雷景颯的體內,被充塞的感覺是如此真實,連最初那一點緊澀的痛苦都可以不在意了,他緩緩的移動著腰肢,謹慎而溫柔地進出著,近在咫尺的紅唇張開,辛苦地喘著氣,濕潤的黑眸充滿欲望地看著他,仿佛在邀請,又仿佛在鼓勵著他。
“閣下……”他的雙臂緊緊摟著雷景颯的身體,不斷地在她臉頰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熱吻,而鐵血的銀月之花在這種時候也完全放開了自己的心防,熱情地抓住他的肩頭,回應著他的吻,柔情似水。
身體的糾纏交錯,基於原始本能的互相吸引,這一切都讓雷景颯眩暈,身陷其中無法自拔,太過寂寞的她,此刻享受著弗朗茨帶給她的一切美好感覺,如此真實,然而又是如此夢幻,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舒服。
弗朗茨的火熱在她體內真實地存在著,雷景颯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脈動和顫抖,就在她達到□□的瞬間,身體似乎漂起來的同時,弗朗茨停止了動作,溫柔地擁抱著她,用自己的手臂支撐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向後麵的池壁倒去,同時,將自己抽離了身下這具柔軟的肉體。
懶洋洋地倚在男人胸膛上,閉目發出細細的喘息,雷景颯覺得自己全身都徹底放鬆了下來,一根手指頭都不願意抬起來,她側過頭,白皙雙頰上染著紅暈,黑色秀發垂下雙肩,飄揚在冒著熱氣的水麵上,弗朗茨愛憐地伸手幫她理順,輕聲問:“再來點酒嗎,閣下?”
“不用……”雷景颯低聲說,本能地把臉靠的離他的胸膛又近了一點,這樣被他擁抱著,很舒服……是啊,弗朗茨是自己的被監護人,在法律上他們無論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這麼美好的事情自己一直要到今天才嚐試,是不是太傻了呢?
她正在品味餘韻的時候,水麵忽然波動起來,接著是嘩啦一聲,水花濺落的聲音,微睜雙眼,對麵的亞曆克滿麵通紅地轉身爬出池子,驚鴻一瞥之下他的下身正充滿精神,起立致敬。
胡亂地抓過浴巾遮蓋自己的身體,亞曆克幾乎是跑著離開了院子,消失在房間入口。
雷景颯抬頭看向弗朗茨,發現他也在看自己。臉上是一如既往溫柔的笑容。
“我們做的事把小朋友嚇壞了。”弗朗茨聳聳肩,開玩笑地說。
“他大概以為我還沒吃飽,下麵就要和他……”雷景颯本來也想開個玩笑的,但是話說到一半,自己的臉卻不爭氣地紅了。
“說真的,閣下,那又什麼不好嗎?”弗朗茨笑著說,低頭輕輕吻上她的唇。
“唔……也許是不錯,但是,下次吧……”雷景颯摟住他的脖頸,耳鬢廝磨間腦子裏恍惚一個念頭:也許,這樣真不錯……
位於瑟藍迪北方的聖約瑟芬博物館彙集了第三次世界大戰前三分之二個歐洲的珍貴珠寶,這些華麗的珍品每年吸引無數的人趕來膜拜,在保衛嚴密的櫥窗前流連忘返,歎息不已,無怪曾經有句諺語這麼說:鑽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
現在不是度假高峰,所以人還不是太多,四人組悠閑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自己的足跡,雷景颯一如既往地走在最前方,弗朗茨有時候會趕上來溫和地挽住她的手臂,在某樣展品前駐足停留,交流一下彼此的意見,有時候特意落後,和磨蹭著走在最後的亞曆克並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