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差點致命的傷,現在竟是連傷疤都不見了。
而且許凡隱隱察覺到,自己的肉食強度似乎增長了幾分。
莫不是挨打還能變強?
他試了試,發現挨打還是很痛,但是皮膚韌性加大,對貫穿傷有一定的抵擋效果。
他愕然。
自己這抗性竟然還有細分種類的。
自己受了貫穿傷,所以皮膚多了對貫穿傷的抗性,而其他抗性則沒有增長。
這豈不是說自己要想刀槍不入,以後還得挨九九八十億種打?
什麼樣的打法沒嚐過,就要挨怎樣的打?
他不禁一個哆嗦。
緊了緊身上的衣衫,他踏上了前往最近一個城鎮的道路。
不過。
他又迷路了……
好在這次已是深入了落鬆島的腹地,沒走多久就遇到了一條可供車馬行走的道路。
他沿著道路慢慢行走,半個小時後,在好心人的指點下,他收回了劍,順著好心人的指點方向前進。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他才找到了距離蕭家寨最近的一座城。
進城不需要什麼身份證明,隻需繳納一筆進城稅。
許凡發現城門洞上掛著幾張通緝令。
他故意多留意了一下,然後果然如他所料,從中找到了一張隻有眼睛和自己相似、但文字描述卻和自己很貼合的通緝畫像。
看來這座島已經開始在通緝自己了。
而通緝自己的名義,自然就是海盜餘孽,懸賞五枚下品靈石。
他淡定的交了稅,然後走進城中。
在城門守衛裏,他沒有看到那天的熟悉麵孔。
同樣的,城門守衛也沒覺得進城的人群之中,有掛在通緝令上的熟悉麵孔。
許凡找了家客棧落腳。
他與店小二打聽,城內都有哪些有頭有臉的軍爺。
店小二以為許凡隻是一個想要找些門路的人,便給他報了幾個名字,並簡單描繪了這些人的事跡。
“其中可有築基境修士?”
“嘿,咱們整座落鬆城也就離統領這一個築基境的軍爺了。”
許凡眼底閃過一抹異色,他可還記得最後張餘喊過一聲離大哥。
他不露聲色的問:“不知這位離統領的名諱,還有長相,以及府邸在哪裏?我想去拜會一下這位離統領,你可知門路?”
言罷,他又遞了兩枚銀幣過去。
店小二笑嗬嗬的接過銀幣,道:“離統領的大名叫離光宗,一臉的大胡子,還有一對虎目,很好認的。至於府邸,就是城南最大的那一座。我們這種小人物哪裏有門路可以攀上離統領的高枝呀,小哥不妨過去投個名帖試試,或者去到統領衙門前看能不能撞見離統領。”
許凡點點頭,想了一會,拉住正要離開的店小二,道:“再問你一個問題。這位離統領可有什麼結義兄弟?我聽說有一位姓張的軍爺,和這位離統領走得很近。”
“結義兄弟?這個倒是沒有聽說過。但說起來,他還有一個妹妹,叫離耀祖。而您所說的姓張的軍爺,應該是張餘張校尉吧。最近離統領和張校尉聯手,一起剿滅了一夥海盜,那可好家夥,足足六輛馬車的腦袋堆得老高了,全用白布蓋著……”
聽著店小二巴拉巴拉的說了一通。
許凡打發走對方之後,陷入了深思。
自己可算是找到人了!
那麼自己是先離開這裏,還是先去收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