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和顧衝抬頭看著那些令牌。
“這是什麼？”顧衝好奇的問。
柯小苗道：“照船長的意思，這就是聯係人。”
“不，這是通訊錄。”許凡已經飄了上去，捉起兩個令牌看了看。
令牌上竟然有人臉，都是三桅帆船上的水手。
又聽到一個奇怪的名詞，但柯小苗沒說什麼，她緊隨而上，從中拿起一個印有許凡頭像的令牌。
“我隻要拿著你的令牌，就能在這裏直接通過意識聯係你。”
許凡頓時覺得新奇。
就在剛才，他的耳朵裏和腦海裏同時響起剛才柯小苗所說的那句話。
果然，這裏就是一片意識空間，進入這裏的都屬於意識，獲得授權的也是意識，所以任何與意識相關的事情都能在這裏發生。
“普通權限也能這麼做嗎？”許凡問。
“當然。”柯小苗點頭。
於是許凡讓柯小苗暫時去掉他和顧衝的管理員權限，然後他與顧衝做了一番測試。
隻要他手持自己的令牌，然後將自己的令牌與顧衝的令牌接觸在一起，便能跨越空間，直接在意識裏聯係上顧衝。
隻不過有個缺點……
柯小苗道：“這看似是你們在私聊，但實際上是你們通過我來私聊，所以你們私聊的內容我都能感知到。”
這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私聊。
網管始終注視著你。
柯小苗又授予許凡管理員權限，但顧衝就免了。
對此，顧衝並無所謂。
許凡問：“那麼我們通過這裏進行私聊時，會不會打擾到你？”
柯小苗想了想，道：“我應該可以屏蔽掉，就是我想，我才會去感知，如果我不想，應該可以無視掉共享空間內所發生的事情。”
許凡點頭：“那就好，我就擔心我們天天進入這裏，會影響你的修煉。”
“嗯，這確實是個問題。但正如我所說，應該可以選擇屏蔽。”
“話說進入這裏，必須要你授權嗎？我有了管理員權限，能不能在千裏之外，把人拉入這片空間內？”
對於這種問題，柯小苗的腦海裏根本沒有概念，所以許凡也無法通過讀取記憶來獲取答案。
他隻能提出問題，然後讓柯小苗憑感覺來做出判定。
柯小苗想了想，道：“貌似必須得通過我，才能將人拉入共享空間裏。”
“那麼允許別人進入這裏的關鍵是你本人，還是你的意識？”
“這有區別嗎？”柯小苗不解。
“當然有區別。你有沒有聽說過意識降臨？”
“啊？那應該是我的意識。可這要怎麼做？”
“能通過這片空間實現嗎？”
柯小苗再次感應了一下，道：“貌似缺少一點契機。”
“什麼樣的契機？”
“通過這片空間，隻要你進入其中，我就能感應到你的本體在哪裏，但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才能將我的意識降臨到你的身上。”
許凡雙眼放光：“其實能定位才是關鍵，尤其是遠程定位。至於怎麼降臨……嗯，你應該缺少一部功法？”
“你有這樣的功法嗎？”
“沒有。”
“那不就沒辦法了嗎？”
“不，還有辦法。”
“什麼辦法？”
“我給你創造一部功法。”許凡說得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