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毫不猶豫,拉了拉其餘三位長老,然後與他們神識交流。
其餘三位長老瞬間瞪大了眼睛,非常讚同這位長老的判斷。
四人便不再這裏久留,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就走了。
周圍的弟子們有些茫然。
但前輩們要來就來,要走就走,他們也不好問什麼。
隻是有人始終覺得這氣氛很詭異。
而擂台之上,那位倒黴的弟子已經上台。
他自報家門:“皎月崖,丁哭。我才築基境八層而已,你何必選我呢?”
這意思是他也自認沒有資格來做許凡的對手。
許凡冷笑:“我才築基境三層而已,為什麼就不能選你?”
丁哭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心裏隻剩下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然後剛才的那句話就成了他在這個擂台上的結束語。
許凡給他享受了成昊的待遇,快速結束戰鬥,然後打斷四肢,將人弄暈。
許凡要用這種姿態來告訴裁判,自己確實不累,您就別再動什麼小心思了,我今天就是賴在這擂台上不走了。
裁判無奈。
台下的眾人也無奈。
有些人已經有了想要逃跑的心思,但看到其餘人都沒有跑,就自己往外跑,這說得過去嗎?
一些築基境九層、築基境八層開始躲在自家宗門的築基境五六層之後。
但這些築基境五六層也心慌啊!
因為台上的那個妖孽不講道義,明明隻有築基境三層,卻可以吊打整個築基境,他們這些築基境五六層也在對方可以點名挑戰的人選裏麵啊!
誰上場都沒法說對方挑戰自己就是以大欺小不要臉呀!
這還讓他們怎麼活?
而隨著丁哭落敗,皎月崖裏的人一個個皆是憤慨。
他們之中最強的那位弟子想要上場,不但是為同門師弟出口氣,更是對方當眾羞辱了他的師長,如果他不做什麼,恐怕以後會被人戳脊梁骨。
但他才剛剛動身,就有人看出了他的心思,將他攔住。
“歸兄,且慢,讓我先來吧!他也羞辱了我的師長,我擅長防禦,可以多消耗他一點。”那人笑著對那位歸兄說,“我相信他連續打了這麼多場,場場都是越級挑戰,挑戰的還是成道兄那樣的人,他絕對不可能沒有消耗,他應該消耗很大了!雖然我沒有信心贏他,但我可以把他最後的一絲力氣給消耗光!”
說罷,那人就上了擂台。
見有人上台,之前那些躲在自家師弟師妹後麵的人也就暗暗鬆了口氣。
擂台上的人自報家門:“厚土門,丘越!”
台下立即有人感慨:“這就是厚土門當代的首席弟子嗎?不愧有勇氣敢主動上台教訓那個惡心人的混蛋!”
而丘越看著許凡,緩緩問出一句:“道友,你今天是非得要霸占這座擂台不可嗎?”
許凡知道對方是什麼心思,不就是想讓自己回答這句話,然後為了麵子而一直留在台上,哪怕體力消耗到極限,也不下台嗎?
傻比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