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覺得這麼問有點不妥,那人連忙補充道:“孟千隋老賊為什麼會突然有那麼瘋狂的想法?其餘人為什麼又會為了此時殺了潘長老,然後還那麼輕而易舉的同意孟千隋的決定?”
鄒一瞻看了眼坐在上方的孔無忌,想到剛才孔無忌說了孟千隋一係叛亂的原因與地熱泉無關,他也隻好順著孔無忌的話來說。
於是他點點頭,道:“確實如此。當初孟千隋閉死關後,你們對整個孟千隋一係的打壓太嚴重了,這讓整個孟千隋一係的人對未來都不看好,所以孟千隋才會出關,他出關後也才會一呼百應。”
“所以這還是我們的錯?!”趙清途忽然冷冷的注視著鄒一瞻。
之前有人提議讓他來做戒律堂首座時,他的心裏是很開心的,但結果卻被鄒一瞻這個外人摘了果子,所以他對鄒一瞻很是不爽。
更何況他還始終覺得鄒一瞻不是他們這個派係的人,屬於外人,他早已習慣性的排外。
“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不是討論誰對誰錯的問題。”一號分身開口,避免他們之間爭吵。
“穀主,我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麼過去了,這是鄒長老看待問題的方式有問題,連找個問題的原因都能找錯,我甚至認為他都不適合擔任戒律堂的首座。”趙清途依舊據理力爭。
一號分身的臉上再次露出剛才那個溫和的微笑:“你怎麼又翻回到之前的議題了呢?”
“屬下隻是一心為了宗門。”
“那麼鄒長老,你覺得自己適合擔任戒律堂首座嗎?”
鄒一瞻連忙道:“屬下也不清楚,但屬下認可穀主的判斷,穀主以前就是戒律堂首座,穀主說屬下適合,那麼屬下就適合,穀主說屬下不行,那麼屬下也不用穀主為難,立刻就會請辭!”
這話說的,明明是在拍馬屁,但又把馬屁拍得合情合理,讓人挑不出毛病。
一號分身保持著微笑:“那麼趙長老,你又覺得誰更適合擔任戒律堂首座呢?”
“屬下也不知,屬下隻是站在對宗門最有利的角度上去思考,覺得要想擔任戒律堂首座,判斷問題的思維邏輯就絕對不能有問題,所以因此得出鄒長老不適合擔任戒律堂首座的結論。”
一旁的魯近不由微微蹙眉。
他想與許凡的分身說什麼,但這處大殿內有特殊法陣,如果用神識傳音會驚動到其他人。
雖然傳音內容不會被外人知曉,但外人可以察覺到誰與誰之間在說悄悄話。
於是他就通過共享空間聯係了許凡,說出自己的顧慮:“整個無花穀都是我們打下來的,我們也占據了絕對的權勢,為什麼還要和他們聚在一起開會?我們不應該在這裏聽他們嗶嗶!這裏應該是我們的一言堂!”
許凡立即回應:“你放心,我一直都明白。這是我們的勝利果實,我會守護好的。對了,你會畫畫嗎?”
“會畫,怎麼了?”
“我畫畫醜。你在共享空間裏,給我畫一張趙清途的肖像畫出來。”
“你是覺得我的提醒沒有必要,甚至還有點煩,所以打算用這種事情來分散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