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午。
戰獸殿的隊伍大駕光臨。
由二號分身易天常帶領的無花穀高層全都在宗門外恭候。
某種意義上說,這是無花穀的悲哀。
戰獸殿來的人全都一些弟子,甚至連個長老都沒有,但因為對方代表了戰獸殿,無花穀便要所有的金丹長老集體出動,恭迎大駕。
當夜,便是無花穀為戰獸殿的人準備的接風宴。
吃喝過後,隻剩下方漠長老負責招待戰獸殿的人,這屬於是慣例。
方長老趁機打探一下戰獸殿對無花穀此次叛亂事件的態度,最後得到了一個棱模兩可的答複。
他將這個答複通報給其餘長老。
整個無花穀的高層便陷入了一種沉重的氣氛中。
許凡暗暗歎了口氣。
這樣一個棱模兩可的答複,並非表示戰獸殿那位帶隊的金丹境親傳弟子沒有權力討論這件事,而且對方根據自己對戰獸殿高層的判斷,無法得到一個肯定的結果。
如此,便表示連對方都會覺得在戰獸殿裏麵,會有部分長老想要借此事對無花穀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
許凡隻能慶幸自己最後是選擇了代表正統的易天常一係,而不是推動了造反的孟千隋一係,不然以戰獸殿的貪婪,最後對無花穀的要求隻會變本加厲。
又過了一天。
鴻鵠宴開始前的擂台賽宣告結束。
然後在第二天一早,將正式舉辦鴻鵠宴。
雖然聖果還沒有成熟,聖樹還沒有釋放出那種特殊的靈氣,但沒有人會等到聖果成熟後才嘩啦啦的過來找位置,而是會在聖果成熟前,便又無花穀將位置安排下去,所有年輕弟子都在修煉中等到聖果完全成熟的那一刻。
這對於修士來說並非什麼難事,就是坐在一個地方連續修行十幾天都不成問題。
於是這天早上,也是無花穀自上次的叛亂事件之後,在所有的勢力麵前,高層們首次集體亮相。
整個無花穀的廣場內,黑壓壓的站滿了人。
但氣氛有些奇怪。
一是受到前幾日無花穀叛亂事件的影響。
二是原本備受關注的築基境賽區,卻因為很多種子選手受傷過重,以至於無法繼續參賽,結果他們以人均一敗的成績位居末位,而最終獲得最佳位置的人反而全是一些籍籍無名之輩。
為此,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口老槽不吐不快,可又每個人都羞於說出口。
就在這時,遠處走來兩群人。
眾人扭頭望去,那是無花穀的弟子們與戰獸殿的弟子們。
兩群人涇渭分明,卻又並駕齊驅,來到廣場上後,也是分別站在兩個方位上,相互之間沒有半點要交流的意思。
片刻後。
天上飛來十一道流光。
待得流光停止,眾人便見到上麵各自站著一位禦劍而來的金丹修士。
“這便是無花穀現在的所有金丹修士了嗎?”
“如果沒人需要閉關養傷,那麼眼前這幾位就是全部了,無花穀不會在這個時候還藏著掖著。”
“那邊那位就是戰獸殿的真傳弟子嗎?”
“嗯,站在他左右兩邊的人,應該就是無花穀的新任穀主與太上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