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文昭的話,夏越澤像醍醐灌頂一般,他拿出手機迅速將視頻截圖鏡像翻轉,和之前拍的照片對比,果然沒了那種別扭的感覺。
他忍不住牙齒打顫,這對一個大學生來說還是太超過了點,他所學的知識暫時無法支持他理解現在的狀況。
“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他眼球顫動,說話聲音都變得有些結巴。
雲婠夏摸了摸下巴,開口:“你家最近有沒有什麼新添置的老物件?尤其是鏡子?”
夏越澤搖頭:“我不知道,我幾乎隻有寒暑假才回家,覺得我媽不對勁也就是最近這段時間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最近家裏有沒有添置什麼東西。”
他似乎冷靜了些,緊緊咬著牙,思考了一會兒又問:“要不我再打電話給我爸問問呢?”
雲婠夏看了一眼旁邊盯著手機一臉新奇的楚文昭,眨了眨眼:“你不是說後天的車票回家嗎?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你家那邊看看吧。”
“好啊!”夏越澤答應得很快,但轉念又想到什麼,“不過現在這個時間,車票估計不好買,我也是候補了好幾天才搶到一張。”
雲婠夏讓他不用擔心,隻要在私信將地址發給自己就行。
【有點嚇人了……】
【兄弟們,我剛才截圖了,真的感覺翻轉後是一模一樣的。】
【不會是鏡子裏的人像成精了吧?】
【搞得我都不敢照鏡子了。】
【別嚇我,我膽小。】
【你這麼一說,我懷疑我身邊也有人被替代了。】
【別搞笑了,怎麼可能有這種事,一看就是劇本。】
【劇本哥又來了?】
【我覺得我被替代了,我以前脾氣很好的,現在很暴躁。】
【你上班了吧?】
……
彈幕相信這事的人不多,畢竟聽起來太玄乎了。
又或者是,沒發生在自己身上,即使是覺得詭異,也隻是流於表麵的,沒人能真的體會到夏越澤那種恐懼。
掛了夏越澤的連線,雲婠夏若有所思,鏡像嗎?難道是妖?
說實話,雲婠夏在這個時代確實很少見到妖了,大多都是鬼怪之類的,上次那隻蛇妖算一個,昆侖木也勉強算一個。
沒時間細想,雲婠夏又抽了下一個連線。
第三個連線的人是個年輕男人,二十六七的樣子,眼神裏帶著憤怒:“主播,我知道你是玄學這方麵的,我這有個香囊,上麵附著了詛咒,你能不能幫我解除?”
雲婠夏看著那個紅金色的香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這是祝你一生順遂、一輩子好運的。”
對麵的石敬山情緒激動起來:“不可能!我這幾天特別倒黴!如果不是有詛咒怎麼可能會這麼倒黴呢?”
雲婠夏看了看他的麵相,他最近確實有些黴運,但都是很小的事情,不會影響到健康和大事,應該也算不上他嘴裏的“這麼倒黴”一詞。
石敬山和虞微微在一起三年,這個香囊是一年多以前,兩人一起去寺廟的時候求的。
當時虞微微告訴石敬山說:“如果你哪天要和我分開了,這個香囊會詛咒你一輩子,你會倒黴一輩子哦。”
熱戀期的時候,這種話隻會被當成一個“不分離”的牽絆,可分開了,石敬山在倒黴的時候看到床頭的香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詛咒”。
於是,他和自己的好兄弟商量,把這個事情解決了,他們先是在網上找了個所謂的“老師”幫忙,對麵說要先給一點辛苦費。
石敬山花了180元,但之後就被拉黑了,被騙了錢的石敬山覺得自己更倒黴了,氣得他差點砸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