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皖我是讓你給我做事的,你這咖啡想燙死誰?”傅懷致在書房大喊。
第三次了,褚皖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忍!
“好的,傅少爺,我來啦。”
褚皖端著一杯不燙不涼不溫不甜的咖啡進去了,總算得到了這位祖宗的認可。
她溜回了房間的大床上,她以為的被刁難是更高階的,沒想到是做保姆。
自從上次的談判後褚皖就住進了傅懷致的別墅裏,每天忙得像個陀螺。
但她漸漸發現,傅懷致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難相處。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其實很多時候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比如有一次褚皖做飯時不小心切到手,傅懷致一邊罵她笨手笨腳,一邊找來創可貼給她包紮。褚皖心裏竟有一絲感動,但是其中摻雜怪怪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褚皖正想著,房門被推開,傅懷致走了進來。他一臉傲嬌地說:“我餓了,快去給我做晚飯。”褚皖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這人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她起身走向廚房,路過傅懷致身邊時,被他一把拉住。傅懷致湊近她的耳朵,輕聲說道:“放心接下來會更有趣。”說完,他在褚皖的臉上輕啄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神經病。”褚皖總結三個字。
隨後隻能認命,褚皖來到廚房,打開冰箱門,裏麵空蕩蕩的。她不禁在心裏暗罵傅懷致,這個家夥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家裏沒食材還讓她做飯。
沒辦法,褚皖隻好穿上外套,出去買菜。她拎著一大袋食材回到家,疲憊地癱在沙發上。這時,傅懷致走過來,看到她買的菜,挑了挑眉說:“怎麼全是我不愛吃的?”
褚皖瞪了他一眼,心裏委屈極了。她累死累活跑出去買菜,他居然還挑剔。但也懶得跟他爭辯,轉身走進廚房開始做飯。
過了一會兒,褚皖端出三菜一湯,放在餐桌上。傅懷致嚐了一口,皺起眉頭說:“太難吃了。”褚皖氣得拿起筷子,夾起一塊放進嘴裏,味道明明很好啊。
她瞪著傅懷致,剛想反駁,卻突然明白了什麼。這家夥是在故意找茬吧?褚皖放下筷子,走到傅懷致麵前,抬起頭看著他說:“傅懷致,你是不是故意的?”
傅懷致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輕聲說道:“被你發現了。”
“過家家的事陪你做了。”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些麼,我可以陪你裝。”
“至於離婚,你還是想想,你母親那可不好應對。”
褚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決定暫時不理睬傅懷致的挑釁,坐下來吃飯。然而,每一口食物都像是在咀嚼著她的憤怒和無奈。
晚飯後,褚皖回到房間,她當然知道傅懷致是故意惹她生氣,不過婚一定要離,過家家早在八百年前就不玩了。
褚皖收拾好情緒,之後她可是要忍耐這個魔鬼兩個月。
褚皖下定決心,在接下來的兩個月裏,無論傅懷致怎樣挑釁,她都不會再受影響。她要專注於自己的生活和目標,同時尋找合適的時機提出離婚。
第二天清晨,褚皖像往常一樣準備早餐。傅懷致看著她冷靜的樣子,心中竟升起一絲失落。他原本期待看到褚皖再次被激怒,卻沒想到她如此堅定。
日子一天天過去,褚皖逐漸適應了與傅懷致的相處方式。
盡管心中仍有不滿,但她學會了以冷漠回應傅懷致的種種行為。而傅懷致也漸漸意識到,他的故意挑釁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讓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在這段時間裏,褚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如果不離婚,那她繼續這樣圍著一個男人轉,沒有自己的生活。
她很後悔為什麼要和這個冷漠的男人結婚。
當時真是迷了眼。
不過那時的他,從不這樣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