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是懷疑李步雲是不是府裏請的客人,因為每一個能夠來這裏的客人,身份都不簡單,他們來時,哪一個不是護衛侍從一大幫,見李步雲獨自前來,心中不免有些嘀咕,暗道:“這位不會是來蹭飯的吧”。步雲懶得理他,掏出懷中的名帖,遞給了他,隻瞄了一眼,那管事觀上滿麵堆笑的道:“啊!您是三小姐請來的,得罪了,得罪了,您往裏請。”李步雲瀟灑的把馬韁繩扔給了一個下人,轉身向裏麵走去。
這時的衛府大堂中已來了少客人,女人們各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爭芳鬥豔。仿佛她們來的目的不是什麼酒會,而是展示她們款式新穎的衣裙。男人們則一個個衣冠楚楚,氣勢不凡。由於大武王朝的皇室先祖來自胡人,所以對宗教禮法並不太看重,因此當時的社會風氣也開放得很。
李步雲剛走進大堂,一個身穿淡青色錦緞長袍,臉色有些慘白的年青人就拉住了他,親熱的道:“李兄,你也來了,我正愁沒個說話的人呢”。這人是李步雲在西南郡最大的糧商胡雪石舉行的一次酒會上認識的,他是西南郡首府雍州警衛廳廳長盧俊的侄子,叫盧少武,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由於李步雲的特殊體質,在有了錢後,自然少不得要到那些風月場中去,兩人可說是臭味相投,經常到一起到秦樓楚館瀟灑快活,因此算得上相當熟的朋友了。
李步雲也笑了,湊近他道:“是盧兄啊!得了吧,你還少了人說話,”李步雲用嘴努了努剛才年青人坐的那一桌,我看你們剛才不是聊的挺熱鬧的嗎?輕蔑的溜了一眼那幾個人,盧少武撇撇嘴道:“他們,無聊極了,不是假正經就是裝斯文,這些人讓人看了都覺著膩歪。怎麼樣,李兄什麼時候我們到明月樓去爽一回,聽說那兒的紅牌姑娘都對你思念的緊哪”。李步雲看了看左右,小聲道:“哪有這回事兒,我最近有點忙,有一段時間沒上那兒去了”。
盧少武錘了他一下,笑道:“算了吧,你還滿我,我昨天親耳聽雪姑娘的丫環小小翠說,前天你在明月樓一晚上把風花雪月四個紅牌姑娘弄得第二天都下不了床,”他又嘿嘿淫笑了兩聲,道:“我說李兄,你是不是有什麼秘方,也給兄弟我弄點。最近,我總感覺到心有餘而力不足力了,你要有這東西,價錢好商量嗎”。
李步雲覺得有些好笑,滿麵誠懇的道:”盧兄小弟真的沒有那東西,也從來沒有用過”。看著對方不信任的眼光,也隻有無可奈何的苦笑了,其實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隻覺得每一次騎在溫潤雪白的女人的身體上,不僅感觀上會有極大的快感,而且身體內的少陽真氣也會不受控製的自行運轉起來,和那些他平時練功的動作配合在一起,一次次衝向身下的女人,他能明顯的感受到在這種激情與興奮中,功力進境是非常快的,但騎在身下的女人卻越來越不能滿足他的要求了,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她們身體內的**一浪接著一浪,不斷的向更高的高峰攀登,直到昏迷過去。現在他運行一個周天的少陽神功,至少會有四到五個女人昏倒在他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