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著少女身上特有的體香,頭枕在高聳的酥胸上,他的一隻大手看似不經意的正好垂在少女最敏感的大腿根處。對這個姿勢他感覺非常滿意,自然也舒服的很。歐陽雲自然不知這位色狼老兄的真實想法,她正滿臉關心的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青年男子,這還是她第一次與一個男子這麼接近。
這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啊!他即英俊又有同情心,可以為了一個毫無淵源的老人犧牲三年苦練的內功。他又那麼英武,在豐城寨他指揮千軍萬馬時的那種從容和淡定讓她忘不了。她知道懷中這個青年對她和妹妹很特別,他總是偷偷的看她們,而且剛才趁接藥時居然還摸自己的手,但在她少女如詩的情懷中,她覺得那應該是他喜歡她的表現。
想到這她的臉不禁有些紅了起來。但她的臉卻越來越紅了,因為她感覺到大腿根處那隻熱乎乎的大手正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來回撫摸著,她被這突然的動作嚇住了,不敢動也不敢喊,隻覺得心在不斷加快了跳動,好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身子卻在一點點變軟,隨著一陣陣快感不斷從下體傳來,她柔軟的嬌軀再也忍不倏倏地顫抖起來。那隻可惡的手卻在這時加重了力道,而且撫摸得愈發快了起來,她隻有緊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伸吟聲,哪知越忍卻越難受,突然她身子一僵,一陣極為強烈的快感向上湧來,她再也忍不住一股熱流噴渤而出。
廳堂中,李步雲一身輕鬆的坐在司馬濤的對麵。看著他,司馬濤古怪的笑了笑道:“李大人,司馬濤是個習武之人,多餘的話老夫就不多說了,我看大人少年英發,將來必不是人下之人,所以有意想將小女歐陽雲和歐陽雪送於大人,老夫也知道,以大人的前程,雲雪二人恐難以為正妻,為奴為婢就全看大人了”。強忍著心中的狂喜,李步雲故作為難的道:“司馬先生這樣恐怕不太好。一是委屈了雲雪二位小姐,二則這挾恩求報,也讓步雲以後不好為人了”。
司馬濤的臉黯淡下來,長歎了一聲道:“李將軍,老實說吧,其實老夫這樣安排也是實屬無奈,一年前內人剛中寒毒時,老夫聽說在五湖郡的首陽山上有一種赤炎草可解寒毒。於是我連夜起程趕往首陽山,幾乎踏遍了整個首陽山,才在一山坡背陰處尋得。正當老夫高興的摘取時,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黑大漢,非說那赤陽草是他先看到的,理應歸他所有。當時我也是心憂內人的病情,就與他爭吵起來,接著就動了手。沒想到這黑大漢武藝好生了得,與我鬥了幾百招也沒分出勝負。後來我憑著經驗,險險的贏了他一招,沒想到把他打成重傷,也結下了怨仇。我回來後,靠著這株赤炎草,總算穩住了內人的寒毒。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半個月前,收到了這張血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