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叔,是咱們對門那個四海鏢局?”
“是呀老爺。”
“有沒有說什麼事?”
“說是剛到咱們即墨鎮,鏢局新開張,來拜訪一下左鄰右舍。”
“哦?權叔,快快有請。。。。。。等等,還是我和你一塊去。”林庸雖然有些想不透,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好意上門拜訪,自己當然也要以禮相待。
不一會兒功夫,林庸就和一名看著頗為儒雅的中年男子攜手走進院來。
“周老板真是客氣,今兒個可是你開張大喜,本該我們這些街坊登門道喜的,現在倒反過來了,倒讓您和幾位鏢頭先來拜訪我們了。”
“嗬嗬,林郎中客氣了,本該開張前就來拜訪的,但在下和幾位兄弟都是從外地來的,前陣子忙著找地方、買鋪子,建演武場,忙得焦頭爛額,隻得空拜訪了縣裏的父母官和一應大小官員,倒把街坊給排在後頭了,真真不該呀,還請林郎中多擔待呀。”
來人倒也客氣,而且身後三個漢子,更是雙手提滿了大大小小的禮盒,知道的這是拜訪街坊,不知道的看這架勢都該以為是上門提親了。林庸見狀也覺詫異,但也沒多想,連忙招呼四人到正廳,並吩咐胡管家到前院把林白欽也叫來。
等到林庸等人在正廳坐定,林胡氏和安媽媽也把茶點端了上來。
“周老板,這是拙荊。夫人,這位是咱們慈心堂對麵今天新開張的四海鏢局,周老板。”林庸見妻子親自來奉茶,心裏明白,林胡氏也是好奇這鏢局老板為何登門,於是很自然的為雙方作著介紹。
“夫人,在下周自珍。”這四海鏢局的老板倒是非常客氣,見林胡氏親自奉茶,連忙起身作揖。“這哥三是我的鏢頭,老大魏元駒。”
“夫人。”魏元駒向林胡氏拱了拱手,隻見這人年歲大概在三十開外,一身短打,五短身材,五官並不十分出眾,但一臉的和氣,屬於那種見人口未開先帶笑的人,若是換件長衫,說他是酒館的掌櫃,恐怕更讓人信服。
“這位是魏元魁,旁邊這位是魏元亮。”周老板繼續介紹這身邊的這倆人。“他們哥三是親兄弟,一直跟著我走南闖北。”
“夫人。”魏元魁、魏元亮兄弟也客氣的向林胡氏拱了拱手。
要說這魏家三兄弟,光看麵相不聽名字,還真不會讓人往兄弟這個方麵想,就說這老二魏元魁吧,身材魁梧,而且身量頗高,和他哥哥比起來,要高出一個頭還多,本就一臉戾氣再加上滿臉的絡腮胡,即便這會兒笑容滿麵還是讓人不敢直視,隻覺得一臉凶相;而老三魏元亮,身量倒是和魏元魁不相上下,不過麵相可是清秀多了,晃眼看去,倒覺得比魏元魁要年輕上十多歲,而且小夥子也和他大哥魏元駒一樣,一團和氣,看著就讓人覺得是個好相處的。
“周老板客氣,快快請坐,三位鏢頭也請坐。”林胡氏趕忙回禮,而後在林庸身側坐了下來。
說起林庸和林胡氏,成親6年有餘,但一直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雖然林胡氏更多的時候是在內院,但家裏的一應大小事,包括藥鋪裏的事,林庸都會和妻子商量,因此,遇到客人拜訪,尤其是有重要事情相商的時候,林胡氏這個女主人也都會很自然的在一旁作陪。
“周老板和三位鏢頭是哪裏人哪?”林胡氏細細打量著麵前這四人,而後笑吟吟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