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沁覺得幻所說的話有道理,可是這二十個大活人,怎麼弄暈他們。說說容易,真真要做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幻發現冰沁又愁眉苦臉了,不是告訴冰沁解決辦法了,怎麼又有什麼問題了?幻還沒有問出口,冰沁已經開口問了:“幻,這二十個人,要不被他們發現,把他們弄暈,這活不好幹啊?下手重了,可能會要了他們的命,下手輕了,沒把他們弄暈,他們可不是一般的人。隻要有兩個人,就夠我們麻煩的。”
幻聽到冰沁說這個事,幻悄悄地冰沁的耳旁說:“主人不是新發明了麻醉藥,不如試一試看看效果怎樣?”
冰沁聽到幻提醒她用麻醉,用麻醉到是個辦法,可是冰沁剛剛學會配製,還不知道用量怎麼掌握。要是用輕了,沒有把他們麻醉了,或者麻醉的時間不長,沒有把他們給真真的麻醉了,或是麻醉的時間不長,他們就醒來了,這不是和上一個問題一樣?冰沁正猶豫要不要用。
幻在冰沁耳旁說:“有機會給你送試驗品來,主人現在不用那要到什麼時候用?不用白不用,機會難得。”
冰沁想想幻說得對,現在不用那要到什麼時候用。冰沁為了讓效果更好,她也不把原料稀釋一下,直接把原料倒在一塊布上。
冰沁和幻先把睡在機甲裏那四個人先麻醉了,然後再把外麵給他們看風的人給麻醉了。冰沁和幻的動作配合越來越默契。當幻把那人啞穴點了後,冰沁馬上把那塊布死死捂住那人的鼻子。看到那些人暈了過去,冰沁才鬆手。冰沁還怕他們隨時醒來,用棉花蘸著麻藥再塞進那些人鼻子裏。
開始幾個人冰沁和幻想做了很順利,沒費什麼手腳,他們都睡著了,根本來不及醒悟。冰沁和幻對著帳篷裏的人,正猶豫用什麼辦法來對付帳篷裏那八個人,先從哪四個人中下手。這時卻聽到有兩個人從帳篷裏出來,兩人一邊說話,一邊用手在掏下身的東西。冰沁和幻馬上明白,那兩人是出來撒尿的。冰沁見了有點等不及,想這個時候動手,她用手急急敲打著幻的胸脯。本來幻就把冰沁抱得很緊,現在幻把冰沁抱得更緊緊了,意思告訴冰沁不用著急,現在不是動手最佳時機,等他們正在撒尿的時候,在那個時候動手,那才是最佳動手時機。
那兩個人一邊撒尿,還一邊繼續討論著他們的牌技,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危險就在他們的身旁。幻先對一位在撒尿所站的地方比較靠後的人動手,先點啞了他,然後再捂他的鼻子。那個稍稍站在前麵的人,還一個勁洋洋得意地說話,口氣中他還帶有一點教訓的意思。
和他一起撒尿的人,停止和他說話,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還以為他正在受他的教育,當他快要尿完時,還沒有轉身,就被幻點啞了,那人反應很快,馬上知道不對勁,他很機靈,想從幻手裏掙紮了出來。這人的個子很高,力氣也大,再說他是拚死掙紮,所以幻有點控製不住他。
他知道自己發不出聲,他努力地想往帳篷裏靠。他利用他的雙手使勁拍打幻,雖然他看不到幻,可他知道,幻一定用了什麼辦法,把自己的身體隱形了。可是那人根據他的判斷,他用雙手使勁拍打著幻想,他認為一定會有聲音出來的。結果很讓他失望,他的雙手好像一直拍不到幻的身體。他馬上改變了方法,他用自己的雙腿在地上使勁地跺,他希望能用這個聲音,在第一時間,去提醒帳篷裏的人有情況,他希望他所做的努力,能讓其他人發現。
在他和幻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冰沁馬上用布捂住那人的鼻子。剛剛捂上,就被那人掙脫了,那人很有力道。幻隻得又點了那人的脊髓,那人才老實了許多,冰沁再給那人重重地麻醉。冰沁一邊給那人塞棉花,一邊在心裏說,誰讓你不聽話的,那就給你多喂點麻醉。冰沁在那人鼻子裏塞了好些棉花,才停下手來,臨走時,還不忘踢發那人一腳,心裏才覺得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