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沁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白簡會對她說這樣的話,其他人都可以這麼說冰沁,而冰沁認為白簡不能這麼說她。當時冰沁聽了白簡的話,很受不了,覺得特別地委屈,想想這麼多年來,她對白家兄弟所付出,最後卻得了這樣一句話,誰能受得了?
冰沁是帶著氣憤的心情離開白簡的,要不是怕自己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被白簡發現,冰沁真的是很想把這個不知好歹白簡罵一頓。冰沁也對自己要哭的樣子很生氣,怪自己是那麼地沒有出息。要是把白簡罵過之後,再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哭,也不遲。
冰沁怎麼也想不通,白簡為什麼會說這樣話?冰沁反思自己是不是對白家兄弟所做的事太過了,引起了他們的反感,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冰沁實在是想不通白簡怎麼會對她說這樣的話,越想越覺得白簡可能對她有了反感,不然沒有理由說這樣的話。
冰沁帶著一臉失落與傷心的表情,來到幻身旁。
幻正很得意忙得起勁,幻原以為冰沁和白家兄弟聞到香味,一定會很快找過來的。幻怕他們來了,一下子來不及供應他們所需要的量,他們會搶。真要是搶起來,幻擔心冰沁會謙讓白家兄弟的。所以幻更是加快速度。盡量把東西多準備些。
冰沁回到幻身邊,幻很奇怪怎麼隻有冰沁一個人回來,而冰沁的臉上明顯掛著兩個字,就是傷心。幻更奇怪了,冰沁碰到什麼事?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幻沒有想到冰沁是和白簡不高興,這個幻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的,幻所猜想的是冰沁又碰到了什麼讓她傷心的事?幻猜想得最多的是冰沁的老師。
幻一開就問:“主人,怎麼啦?是不是又感應不到主人的老師而煩心?”
冰沁帶著有點哭腔的聲音對幻說:“幻,我這人是不是很會讓人討厭的?”
冰沁的話讓幻嚇了一大跳,幻怎麼也想不明白,冰沁怎麼會說這樣的話。馬上停下手裏的活,很是急切地問:“主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冰沁快要哭出來了,她已經好多年不哭了,冰沁真的是很傷心。開始懷疑自己。想起要不是自己這人實在是不討喜,為什麼自己的媽媽和大哥都不要她?難不成她這個人確實是會讓討厭,不管做多大的事,有多努力,都不能讓人對她產生好感。冰沁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雖然是沒有哭出來,可說話的聲音不對了,她是帶著哽咽的聲音問:“幻。白簡說我是帶著假麵具的人。”
冰沁那傷心還忍著不想讓幻發現模樣,深深刺痛了幻,幻隻覺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要是冰沁大哭大鬧,幻反而不會這麼心痛,就是冰沁明明自己很痛苦了,還強使自己把痛苦掩飾起來,這讓幻心痛與不安。
幻已經好多年沒有看到冰沁這樣的自卑狀況,幻為了讓冰沁有自信心,花了多少年的功夫來糾正冰沁這一缺陷,為這事幻在心裏不知道罵了冰沁的娘和大哥多少次。現在好容易讓冰沁有了自信心了,讓冰沁比同齡人都優秀,怎麼也沒有想到,幻這麼多年栽培冰沁,眼看著冰沁要出成果了,被不省事的白簡給攪亂。
幻最最氣的是,白簡罵冰沁什麼都好,為什麼偏偏要說冰沁是帶假麵具的人。不了解冰沁的人,根本不知道這句話,將帶給冰沁有多大的傷害?
幻現在是最最明白冰沁現在的心情,更不確定冰沁是不是又回到以前?自卑老是喜歡看別人臉色行事的冰沁。雖然幻知道冰沁已經長大成人了,應該有一些承受能力。幻還是很擔心冰沁,真擔心幻這些年來所做的努力白費。
幻沒有采用說服冰沁的方式來勸說冰沁,而是用誇張稍帶些怒意的語氣對冰沁說:“這個混小子,怎麼越大越不會說話了?主人,你有沒有發現,同時父母生的,可這兄弟倆差別太大了。你看白術,越來越穩重。做事有板有眼的,以前幻覺得白術,有點少年老成自以為是,不計喜。還是白簡那沒心眼傻不愣的,看上去入眼。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白簡人長大了,怎麼腦子不但沒有長進,到是有點長回去的樣子。主人,還是離這個不長腦子的白簡遠一些,省得老是做出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來,來傷害主人。主人又不能說他,反而苦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