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海明月,天涯何處照歸人 十一、遠方來客(1 / 2)

洱海明月,天涯何處照歸人 十一、遠方來客

“翩翩一葉扁舟載不動許多愁

雙肩扛起的是數不盡的憂

給我一杯酒喝盡人間仇

喝盡千古曾經的承諾

美人如此多嬌英雄自古風流

紛紛擾擾隻為紅顏半點羞

給我一杯酒烽火幾時休

喝完這杯一切再從頭

江山仍在人難依舊

滾滾黃沙掩去多少少年頭

悲歡是非成敗轉眼成空

濤濤江河洶湧淘盡男兒的夢-

曾經海闊天空昂首莫回頭

癡笑輕狂任我瀟灑少年遊

江湖路路難走兒女情情難求

風花雪月隻是拂袖在身後

給我一杯酒點滴心中留

若是有緣他日再相逢”

隨著著歌聲琴聲,悠揚高亢的簫聲與蘆管聲響起,與琴聲合在了一處,竟是萬般的和諧,想來是曾經無數次的合奏。

這吹簫者自然是簫劍,而吹蘆管的正是大理土司巴朗。

晴兒越發的對那船上男子的身份好奇,本想著詢問簫劍,回眸看去,隻見他含笑看向越來越近的小船,便忍住了不問,反正自已早晚也會知道的。

小船在五、六丈之外停了下來,任憑那撐船的少年怎樣用力,也前行不了多少。

原來時值黃昏水淺之際,那少年對洱海的水路想來也不甚了解,竟把船兒馳到了淤泥之間。

洱海的水最為清澈,湖底下的淤泥也隻是偶然,並非處處盡是,有經驗的撐船之人若遇此種情況,隻消將船兒後退,從側麵馳出即可,也費不了多少的時間。

可是少年畢竟還是個孩子,眼瞅著湖堤之上這麼多人看著自已,便覺著在自已的主人麵前失了顏麵,心中著實的惱羞成怒,便將腳一跺,提氣縱身,竟離了船頭,飛身往湖堤而來。

“我的天,好了不起的輕功!”小燕子驚得張大了嘴,傻傻地看著眼前這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心中佩服到了極點,心說,我小燕子的輕功也算是不錯的了,可跟這小孩子一比,簡直是什麼“小烏鴉見到大烏鴉”了。

她本是個心裏藏不住話的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徑直地走到那少年的身邊問道:“喂,你是誰啊?好厲害的輕功!這是哪門哪派的功夫?”

那少年眉角兒輕揚,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卻不說話,隻是偷偷地把右手往身後藏去。

一直尾隨著小燕子的班傑明眼尖,早就看到一條銀白色的線狀物,從那少年的右手袖中連到了小船之上,隻是實在過於細小,若非是班傑明平日裏因作畫之故眼睛比別人好一些,觀察力也好了一些,自然也是看不出來的。

想必是那少年靠著這條銀線,借力“飛”了過來。不過,這麼遠的距離,若非有深厚的功夫底子,也是操縱不得的。

如此細小的銀線,竟然可以支撐起一個人的力量?看那少年的打扮,似是一個侍從,一個侍從已經有如此的身手,也不知他的主人是何等樣人?

班傑明正感慨著中國的功夫真是高深莫測之時,又驚愕地發現那少年又做了一件讓自己更加佩服的事情。

隻見那少年站到了側對著小船的堤岸上,目側了一會,又俯下身看向清澈的的水麵,象是在觀察湖底的情況,然後便站直了身子,伸手從背後的腰帶上取下了一捆長繩,那長繩的頂端是用精鋼所製的五爪。

少年凝神聚氣,大喝一聲:“公子,如意姐姐閃開!”便將那長繩往小船甩去,不偏不移,鋼爪正好勾住了船頭的鐵環。

除了簫劍和巴朗之外,堤岸上的眾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少年竟用長繩將小船拖離了淤泥所阻之地,往堤岸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