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弱水,怎及你一汪清泉 八、冷血無情(1 / 2)

三千弱水,怎及你一汪清泉 八、冷血無情

唐璀虹的話徹底激怒了王茂楨,隻見他猛地抽劍出鞘,招招淩利,往唐璀珙砍、刺、劈去。

“你這種妖人,還不配王某用‘天罡功’殺你,王某不用神力,亦能除了你!受死吧!”

不料,這看似不男不女的唐璀虹武功卻著實不弱,輕功尤在王茂楨之上。隻見他身影飄忽,穿透纏繞,空手招招躲開了王茂楨的劍鋒,邊躲還邊“咯咯”笑著。

“好玩,好玩,太刺激了!唐某許久沒遇象阿楨你這樣的對手了。來呀,來抓我呀,抓到了我任阿楨你處置。”

永琪著實猜不出這一黑一紅纏鬥在一處眼前這兩人是什麼的來路,從這個王茂楨與妖人唐璀虹的對話中聽來,此兩人的主子必要大有淵源,此兩人也是舊識之人,此番爭執相鬥,無非是各為其主想獨搶自已這個榮親王、皇五子。

其心昭然,無非是以自已為餌,脅迫皇阿瑪答應他們的條件,從王茂楨的“滿人韃子”四字中可以聽出,這兩人的背景恐怕不簡單,說不定與前明的餘孽脫不了幹係。自已不管落入哪一方之手,都將成對方手中的一張王牌,他們一定會把自已關在不易找到的地方,然後對皇阿瑪提出條件。

他們開出的條件一定不會是簡單的貪圖些金銀之物,說不定還會對大清的江山有所威脅,更有堪者,說不定他們與朝中某些皇族重臣相互有勾結,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得知自已的行蹤?

對,一定是這樣的,如果皇阿瑪隻顧江山而不來救自已,便有把柄落入了他們之手。他們便可以借此指責皇阿瑪連親生兒子的生死都可以置之不理,怎配為天下之主?到時皇阿瑪怎逃天下間受蒙騙的百姓悠悠之口?

難道自已就這樣任人宰割不成?

此兩人現在在打鬥正激烈,估計都無法分心來顧及自已,倒不如趁其不備悄然離去。

記得小燕子說過:“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有什麼不光彩的?難道要傻傻地等著讓人殺了?這叫留著什麼柴,等著燒什麼………”

是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麵對強敵,何必多講江湖義氣?顧什麼麵子?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偷眼望去,隻見自已的黃棕馬在不久處焦灼不安地盯著自已,馬蹄前傾,似要衝過來救主卻又被打鬥中的兩人周身強大的氣場嚇得不敢近前。

這禦馬畢竟是少經曆了些廝殺的場麵。

將身悄悄向黃棕馬的方向移去,那馬兒通靈性,象是了解永琪的意圖,竟屏住嘶叫,躡蹄而近,將馬身俯低,示意主人上馬。

“好馬兒!”永琪心中暗讚,拍拍了馬首,縱身上馬,欲抽身而去。

“阿楨,你的小白臉要逃啦!”

唐璀虹眼尖,眼角的餘光瞟到了永琪的動作,對著王茂楨叫喊……

“停,我們兩個打什麼打?正主兒都要逃了!阿楨,我可是跟你說,誰先抓到了這個小白臉,就是誰的,輸的人不許搶!”

說罷,便飛身朝著已經策馬而去的永琪追去。

“這人是我的!”

王茂楨見唐璀虹先行追向永琪,也不甘示弱,幾個大步,縱身而追,不知不覺,使出了全部的內力,竟然趕上了輕功遠在自已之上的唐璀虹,化掌為抓,生生扳過了前頭的唐璀虹,並將他的肩頭撕下了一塊衣襟。

然後大喝一聲:“哪裏逃!”

掌風如破陣之勢,擊向黃棕馬的馬首。

黃棕馬慘叫倒地,頭蓋骨崩裂,倒地掙紮著看向被甩於塵埃的永琪,緩緩地閉上了雙目,豆大的淚珠夾著血水從眼縫中不停溢出。

永琪到此,心中隻有一拚了。掙紮著朝王茂楨揮劍刺去:“我愛新覺羅子孫的寧死不受奸人之辱!想用我來脅迫我的皇阿瑪,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