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騎土崩瓦解,多數被殺,烏林輝帶著其中的一支殺出籽城,齊宣帝暫時沒有精力圍剿他們。
齊宣帝為了盡快控製齊國的朝堂,將他之前安插的棋子全部用上。
左氏手裏的權勢雖然不小,但是終究不能直接跟君權硬碰硬。
畢竟他們隻要一硬碰硬,他們就會淪為亂臣賊子。
如今他們隻能拿齊宣帝不仁做筏子,和朝中眾臣聯手抵製齊宣帝。
這中間的種種,頗為複雜,雙方各有退讓。
齊宣帝被齊劍蘭和左手聯手困在皇宮多年,若說齊宣帝最恨的人是誰,非左行之莫屬。
這幾日的交鋒,讓左行之意識到齊宣帝不再是當年那個少年了,如今已經成長起來。
他昨夜抓住蘇樂天的時候,原本是想用蘇樂天來換取冶煉術,結果昨夜又有變故。
原本由他們掌握的戶部,新上來一位十分厲害的主司,拿到了左府挪用國庫的證據,並控製了戶部。
左行之和左父商議一番後決定改變對蘇樂天的策略。
他們決定就算不能和第一城交好,至少也不要得罪得太深。
於是才有了今日的安排。
請他們進府,不過是想展現一下他們的誠意。
左行之的話才落,齊宣帝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朕不請自來,左卿不會介意吧!”
眨眼間,他便掀起簾子自己走了進來。
棠妙心看到齊宣帝輕掀了一下眉毛,這貨這個時候過來,也太巧了些。
估計他在左府安插了人,這邊有什麼舉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左行之欲對齊宣帝行禮,他忙伸手製止:“今日朕微服前來,是來看老朋友的,左卿不必多禮。”
他說完笑盈盈地看著棠妙心道:“那夜我本想親自送姐姐出宮,沒想到姐姐竟自己先走了。”
“姐姐離開皇宮的這幾日,我心裏想得緊。”
他在左行之的麵前自稱為朕,在棠當妙心的麵前卻自稱為我,一個稱呼,便透出了親近的味道。
這是他常用的手段,隻是棠妙心卻並不買他的賬。
她直接道:“求你了,別再喊我姐姐了!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齊國的這些人,從上到下一個個都虛偽得不行。
她一點都不想跟他們扯上關係。
齊宣帝認真地道:“姐姐還在生我的氣嗎?我當時其實隻是想要穩妥一些,並沒有不管姐姐的意思。”
“在我的心裏,你就是我最敬重的姐姐。”
他和棠妙心交手多次,每次都是互坑,他基本上都落於下風。
他說完扭頭看向寧孤舟:“這位想來便是姐夫吧?”
寧孤舟冷冷地看了齊宣帝一眼,少年天子,模樣長得十分行巧,笑起來還有可愛的米窩。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策劃了這一場宮變,在朝中各部都有安插棋子,心思之深,半點不遜於齊劍蘭。
且他雖然看著溫和可愛,麵相裏卻自帶三分涼薄,這樣的人,最是可怕。
寧孤舟麵無表情地扭頭問蘇樂天道:“他是第一城的旁枝嗎?我上次去第一城怎麼沒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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