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了他的見習鬥士身份以後,防具庫的管事也沒有多話,隨即找了一套小號的護具出來。
可是,正當殷十七準備從管事手裏接過護具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急促而響亮的敲擊聲。
像是有人在敲鑼。
“少年人,趕緊去吧,來到鬥士訓練營的第一場考驗到了!”.伍2⓪.С○м҈
管事幸災樂禍地看了他一眼,又道:“不過,看你這模樣應該是新人,現在去也來不及了。”
“下次可要努力啊!”
“啊?”
聽到管事這一通莫名其妙的話,殷十七完全摸不著頭腦,趕忙又問道:“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管事笑嘻嘻道:“剛剛那一陣鑼聲,就是訓練營裏開飯的信號。”
“先到先得,多拿多得。”
“去晚了,自然什麼都沒得吃!”
說罷,他攤開雙手,聳了聳肩。
隻是那臉上促狹的笑容,怎麼看都不像是在同情與安慰。
“什麼????”
殷十七驚得目瞪口呆。
原來吃飯還得靠搶的?
難怪先前那位管事看他的目光那麼古怪,還說什麼去晚了就沒得吃。
搞了半天,竟然是這個意思。
而今,他不過是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無論如何也爭不過那些已經修行了一段時間的見習鬥士,又兼沒有第一時間趕到,這會兒隻怕連殘羹剩飯都沒得吃了。
“如果有人連飯都吃不飽,那怎麼還有力氣修行呢?這種競爭會不會太殘酷了?”殷十七不解地望向防具庫管事。
對於他這樣的新人來說,這種食物競爭是極不友好的一道關卡。
他完全可以預見到,那些搶不到食物的新人,隻需要幾天就會因為饑餓而被徹底淘汰。
管事眯著眼睛,轉而反問道:“如果連這麼一點點困難都無法克服,那些人還有可能成為一名聖鬥士嗎?”
殷十七啞口無言。
沉默片刻,他帶著自己的護具,心情複雜地離開了防具庫。
現在是中午,晚上還有一餐,若是晚上也搶不到食物,那他可就要餓一個晚上了。
不過,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三次飯點的準確時間。
然後,在飯點時間到來之前做足準備。
回到住所,正準備進屋,殷十七立時被一個聲音叫住了。
“喂,你是新來的?”
扭頭一看,卻見一個十七八歲少年正笑吟吟地望著他。
對方懷裏抱著五六個白麵包,看樣子方才搶得不少。
“嗯!今天才進入訓練營的!”殷十七點了點頭。
“我說那間石屋怎麼突然有人住了呢!接著!”少年輕輕一笑,又從懷裏摸了兩個白麵包對著殷十七拋了過去。
“你這是?”
盡管十分困惑,殷十七還是穩穩地將兩個白麵包接到了手裏。
畢竟,那可是食物,若是掉地上弄髒了,就太可惜了。
似看出他的疑惑,少年笑著解釋道:“提攜新人,這也是訓練營裏的規則之一。”
“每一位剛剛加入訓練營的新人,都可以挑選一位經驗豐富的前輩引導一年時間。”
“一年之後,新人必須適應訓練營裏的獨立生活,否則將會被徹底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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