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淵手指繞著唐婉悠的青絲把玩,有些詫異地動了動眉頭:“此事朕確實不知。”
“這門親事是兩府的長輩說下的,宋公子的定親對象,就是毓秀,是不是很有意思?”
唐婉悠矮陸時淵一個頭,坐在他的腿上,雙腿便能晃來晃去,她很是喜歡這樣。
“別人之間的事,朕不感興趣。這幾日朕比較忙,我們已經有幾日沒有行房。”
雖說大殿裏沒有其他人,可陸時淵這般刺喇喇地說出來,著實教人難為情。
唐婉悠手忙腳亂地捂住陸時淵的嘴:“青天白日,陛下嘴裏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朕隻是想自己的妻子,人之常情,有何不可,悠悠這些天難道不想朕?”陸時淵不知是有意無意,側臉在唐婉悠的耳邊蹭了蹭,鬧得唐婉悠麵紅耳赤。
“想,自然是想,可這些話,陛下好歹就寢的時候再說才是,臣妾還有事,告辭。”
唐婉悠被陸時淵的眼神看得渾身發燙,從他腿上起身,著急忙慌離開。
陸時淵支著下顎,饒有趣味地看著唐婉悠落荒而逃的背影,偶爾逗逗她挺有意思。
暗處,湯臣捂住自己的耳朵望著天,對身側的青嶽道:“我能不能當做自己聾了?”
青嶽瞥了一眼,隨手拿出一枚暗器,正色道:“不用當做,我可以幫你一把。”
湯臣拍開他的,無語地對他翻了個白眼:“你這人怎麼無趣的很?滾!”
後宮中沒有妃嬪,唐婉悠身為皇後,平日裏處理的事談不上打理後宮,無聊的很。
起初她還能到太醫院去齊婉兒說話,隻要陸成嚴不給和離書,她就不會離開。
本來陸成嚴要死要活,說什麼都不願在和離書上蓋印,後來不知怎的,又同意了。
齊婉兒拿著和離書回燕王府收拾東西,之後回了外祖府中照顧病重的楊太傅。
“唉,本來燕王妃……不,齊小姐怪有意思的,本宮還可去找她說話,她一出宮,師父在太醫院忙得很,本宮就連可以一起玩的人都沒有了,真是無聊。”
唐婉悠伏在鋪著毯子的矮塌上,看了幾頁醫書就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
自進宮以來,她不是與陸時淵在一塊,就是在看醫書,宮中的醫書她已盡數看過。
醫理的研究本來就難,唐婉悠就是想看新的,一時半會也是找不出來的。
竹子與落秋今日在主子跟前伺候,已經聽主子歎氣不下十回,兩人也跟著著急。
聽唐婉悠再度感慨,竹子有些猶豫地上前提議:“娘娘若覺得實在無趣,不如,試著做一些吃的,給陛下送去如何?小廚房新來的廚娘手藝很是不錯。”
落秋緊接著竹子的話將小廚房新做的點心端上來,都是適合冬日裏吃的熱乎的點心。點心的賣相不錯,香氣撲鼻,可宮裏不缺好吃的點心,唐婉悠都吃膩了。
不過唐婉悠很快想到什麼,來了興致:“點心還是算了,不過,可以學一學做菜!”
唐婉悠放下手裏的醫書,提著裙擺就往小廚房方向跑去,嚇得竹子等人連忙跟上。
唐婉悠一時興起,跟著廚娘下廚做了好幾樣菜,做好後親自提著給陸時淵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