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郝妍有可能落入歹人之手,邊鋒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來衝出了包間。其他人覺得不對勁,紛紛跟了出去。果不其然,走廊的那一頭,四個麵帶色相的成年男子,正把郝妍往另一間包房拖呢!
敢欺負我的女人?!簡直了!
邊鋒頓時惱了,他大步流星般地跑過去,飛起一腳將拽著郝妍胳膊的那個光頭青年踢出了幾米之外!隨即輕挽住郝妍的手,關心地問:“他們沒有把你怎樣吧?”
郝妍含著淚抿著嘴搖了搖頭。
邊鋒拍了拍腦袋,心說幸虧出來的及時,要是再晚一步,郝妍說不定就被……
這時候,對方的人紛紛朝邊鋒圍攏過來。邊鋒張開雙臂把郝妍擋在身後,小聲說:“這裏有我呢,你快走!”
“可是……”郝妍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有我呢!”邊鋒使勁推了郝妍一把,將其推到林洛陽和衛家兄弟身邊,自己則轉過身怒視著麵前的四個成年男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兩家婦女!你們活膩歪了吧?!”
方才被邊鋒踢倒的光頭青年一麵捂著肚子一麵叫囂:“你小子算他媽哪根蔥啊?不想挨打的話給我一邊呆著去!”
“簡直了!從小到大從來都是我打別人,還沒嚐過挨打的滋味呢!”邊鋒回應道。
“口氣還不小!”旁邊另一個穿著黃色T恤的青年說,“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我們是雄鷹幫的人!”
“我管你什麼雄鷹幫還是菜鳥幫,有本事放馬過來!”邊鋒鎮靜地用中指扶了扶眼鏡。
“媽的還敢挑釁!哥幾個給我上!”光頭青年一聲令下,與其他人一起朝邊鋒衝了上去。邊鋒並不驚慌,一麵從容地躲閃著對方的攻擊,一麵伺機尋找下手的機會。很快他便找到其中一人的破綻,雙手握住其中一人的手臂,狠狠往膝蓋上一撞,隻聽“嘎巴”一聲,小臂頓時斷成了兩截,那人痛苦地捂著手臂倒在地上不住地哀號。緊接著,邊鋒轉身來了一記高邊腿,準確地踢中了黃T恤的腦袋,後者哼都沒哼一聲,跌跌撞撞地癱倒在地。見己方吃了虧,光頭青年氣急敗壞地轉身衝進包間抄起一個空酒瓶,大叫著朝邊鋒的腦袋掄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邊鋒靈活地躲閃過去,抓住對方的手,借力用力,將酒瓶砸在了另外一人的腦袋上,那倒黴的家夥便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見對方連續打倒了三個人,光頭青年不敢動了,忙不迭地扔掉手中剩下的半個酒瓶,連連擺手:“大哥饒命!饒命啊!”
“跪下!”邊鋒不由分說地指了指地麵。
光頭青年雙腿即刻軟了,直徑跪在樓道的地板上,褲腿和膝蓋上沾滿了同伴的血液。
邊鋒指了指身後的郝妍:“向我老婆道歉!”
“大嫂!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當我是個屁,放過我吧!”光頭青年不住地磕頭哀求。
邊鋒回頭看著郝妍,露出一臉得意地壞笑:“老婆大人,你的意思呢?”
郝妍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不能饒了他了!我被欺負了是小事,難道你堂堂七尺男兒也能容忍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羞辱嗎?”
“不錯!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做我邊鋒的老婆就得有這樣的氣概!”邊鋒衝郝妍豎起了大拇指。聽到心愛之人誇讚自己,郝妍的臉上不禁浮起一絲紅暈。
緊接著,邊鋒一把將光頭青年提拉起來,一甩手,將其從窗戶扔了出去!幸好是二樓,光頭男子並未受太重的傷,隻是屁股猶如被打了幾十大板一般,疼得他躺在地上不住地打滾。
見邊鋒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收拾了四個成年人,郝妍喜不自禁地衝上前去,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香吻!邊鋒著實美滋滋地享受了一番,隨即問衛家兄弟道:“雄鷹幫是做什麼的?在當地很有名嗎?”
衛家兄弟還未張嘴,林洛陽便搶著說道:“雄鷹幫不過是一個極小的幫派,幫眾隻有寥寥十餘人,靠在附近的一家菜市場勒索保護費生存,不值一提!”
在無憂鎮流傳著這樣的一句順口溜:一等幫派混煤礦,二等幫派混機關;三等幫派混黑市(販賣毒品、槍支)四等幫派混夜店(娛樂業、特殊服務業);五等幫派混學校,六等幫派混街道。看到這裏也許有人會問,為什麼在學校裏混甚至要高過在社會上混的?其實道理很簡單,要知道一個學校往往有幾百甚至上千名學生,且其中很多都是有錢的富二代。而一條街上也就幾十個,頂多百來個小商小販,且大多都是微利經營,實在榨不出太多的油水。
雄鷹幫就是名副其實的六等幫派。然而就算是六等幫派也是分高低貴賤的,好一些的可以霸占飲食一條街或者商業一條街,次一些的也能鎮得超市、連鎖店之類的。像雄鷹幫那樣,僅僅占據著一個菜市場,向菜販子勒索幾個菜錢,實在沒多大意思。他們一個月含辛茹苦收上來的保護費,有時甚至不如衛家兄弟在鎮一中稱王稱霸時一個星期的坐享其成。